第69章 怨嬰(1 / 2)

林稚生把酒杯衝我舉了一下,幹了,我也幹了,這酒確實是不錯,但是千年,我不敢說。

“那好吧,我也想解決掉這個問題,隻是我不相信有人能解決掉,因為這是一個死咒。”

林稚生為什麼這樣說,我不知道,他認定是死咒,肯定是什麼人說什麼話了,或者是有什麼暗示了。

“喝完酒到我的辦公室去。”

我知道,林稚生已經是堅持不住了,他也不想把性命丟掉了,他一直是在放棄著,此刻我給了他一根稻草,他是不會放過的。

王鑫澤看了我一眼,他也許想不到,林稚生會同意這樣做。

天黑了,我們回典獄,進了林稚生的辦公室,我是第一次到典獄長的辦公室裏來,這間辦公室很少有人能進來。

辦公室雖然跟我十年後是同一間辦公室,但是這裏的桌子椅子是氣派的,全部是紅木的,造價應該是非常的高,看著很氣派,而我十年後的辦公桌子,不過就是普通的,比別人的桌子大一些,椅子比別人大一些罷了。

我坐下,王鑫澤拿出茶葉來,泡上茶。

喝了一會兒茶,林稚生才站起來,推開書櫃子,竟然後麵有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在十年後是相通的,是我睡覺的地方。

房間裏依然是擺著一張桌子和椅子,牆上掛著一幅兒畫。

“坐吧!”

房間很幹淨。

“看看這幅畫兒。”

我已經注意到了,這幅畫兒畫得有點奇怪,任憑一個人也不會把這樣的畫兒掛到房間裏。

那畫兒是畫著一個墳,墳邊一棵樹,樹上吊著一個人,男人女人看不清楚,墳的左麵是一具屍骨,不是屍體。

我鎖著眉頭,這是什麼意思?

王鑫澤顯然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不明白,王鑫澤也不明白。

“這是寧則送給我的。”

王鑫澤一下就跳起來了,愣怔看著,不說話。

我不知道寧則是誰,但是看王鑫澤的表情,我也明白了,這個寧則恐怕就是畫家趙秀琴所愛之人,寧則,死在了典獄裏,被王鑫澤關在裏麵的那個人。

“王鑫澤,你不用害怕,他已經死了,你還有什麼害怕的呢?”

“他什麼時候送給你的?”

王鑫澤顯然是惱了。

“他沒有死的時候,我去牢房檢查的時候,他送給我的,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我一直不知道。”

王鑫澤坐下把煙點上。

“那嬰兒送你的是什麼東西?”

王鑫澤看來這回是一問要到底了。

林稚生仿佛沒聽見一樣,坐在椅子上翻看著一本書,我知道他的心思肯定是不在書上,而是在想著,要不要說,這個時候他在猶豫著。

死靜,林稚生站起來,又坐下,把抽屜打開了,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個黑布包裹的東西。

“你自己看。”

林稚生把黑布包裹著的東西遞給了王鑫澤。

王鑫澤打開黑布,是一個黑色的小人,那應該是陰沉木雕刻出來的,小人有胸口插著一把刀。

王鑫澤看得目瞪口呆,一動不動的,汗從臉上流出來,肯定他是看出來了什麼。

王鑫澤看了半天,把小人遞給了我,我接過來一看,也是愣住了,那小黑人絕對就是王鑫澤,太像了,胸口上插著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