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澤的汗下來了,其實,我們一直沒有問到主要問題上來,我們都不敢問,似乎在回避著。
但是,這一定要問。
“你行詛合咒,最終那是什麼詛咒?為什麼要詛咒我們呢?”
“阿林山詛咒,因惡而發,因邪而生,因邪惡而附之;因陰而來,因氣而行,因為陰氣而攀之;詛來於森林自然之氣,咒聚於地下之石,詛咒因為氣搬石而生;詛有行詛之人,咒有動咒之物,引而發之,萬物之事,皆有因,是有果,不引則不行,不動則不發。”
管阿山把這個背了一遍,非常的熟悉。
“那我們是什麼詛咒,因為什麼,具體來講?”
我問著,希望有一個答案。
“這件事要從八年前說起了,八年前,典獄挖出了一個石棺,挖出了一個石盒子,動了阿林山人的先棺先盒,這是引發的原因之一。”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這是一個原因。
“然後呢?”
“然後,詛咒就形成了,典獄本身就是陰氣重的地方,邪惡的地方,所以就會這樣。”
“我為什麼會引來詛咒呢?”
王鑫澤問。
“你自己心理最清楚了,你心裏有詛咒。”
王鑫澤抱著頭,在那兒想著,估計就是想畫家趙秀琴,還有寧則。
“有解嗎?”
“沒有,不過至少你們現在得到了一種解法,殺掉我,行詛之人就不存在了,但早晚他們還會找其它人的,遼北靈狐,是他們動咒之物,最好不要碰,詛咒是破了,靈狐給你們的災難,也是難逃的。”
那天,王鑫澤沒有再問下去,但是沒有放了管阿山。
第二天,我才知道,管阿山死在了單間的牢房裏。
王鑫澤讓我去處理這件事情的。
那間牢房我是熟悉的,就是在我當典獄長的時候,那牢房都緊閉著,最陰森的牢房,就是在夏天進去,你都打哆嗦。
進牢房,管阿山死在裏麵,不大的牢房,被用他的血粉刷了一遍,血紅,我的腿一軟,扶著門站住了。
收屍,燒骨,我讓其它人做的。
我看出來了,王鑫澤的恨來了,這也是告訴我,這些事情不要說出去。
原本,我想放掉了管阿山,畢竟罪不在他,然後讓管阿山把阿林山字碼教給我,這樣破掉詛咒就有可能了,可是,可是……
一切都把我的計劃打亂了。
王鑫澤一切都操之過急了,如果我能問到阿林山字碼的翻譯,全部對照,那就好了,可惜沒有。
這個王鑫澤在這個時候失去了理智,人總是會這樣的。
詛咒暫時是破了,可是就像管阿山所說的,他們還會找來行詛之人,這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
我沒有想到,國大教授中還有一個管阿山,一個苗族人,他奮鬥到這程度已經是十分的不容易了,隻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他也是不願意為之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收喪衣,這個王鑫澤確實是太著急了,那喪衣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就掛到了王鑫澤和林稚生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