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地上,確實是有那種粘液的腳印,那是河童的,和那智慧的動物,是不一樣的腳印。
除了這個,在牆上,出現了手印,那可真是那有著高智商動物的手印,這個和河童的爪子印是完全不同的,看來這種動物已經在典獄的某一個地方了。
河童消失,肯定是跟這智商動物有關係。
這些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
進到地下室,那伏虎棺是開著的,過去看,空的,河童是跑了,見水而活的動物,可怕到了極點。
看來是那個智商動物把河童救出去了,它們在湖邊有過交集,那是我親眼所看到的。
我想,也許沒有什麼事情,隻是救出去,因為智商的動物應該知道,我帶走了,簇長的妹妹顧曉珂。
但是,留在牆壁上的手印,一個說明,這是在告訴我什麼,另一個說明就是,這個智商的動物受傷了,有人襲擊了它。
如果真是襲擊了它,那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畢竟是動物,並不人,雖然有智商。
我問沈文君。
“除了河童,你還看到了什麼呢?”
“有人說水姑。”
我一愣,水姑?
那個醜陋的智商動物叫水姑嗎?我沒聽胡中說過,也沒有聽阿林山城的人說過。
真是奇怪了。
晚上我回家,媚媚和顧曉珂已經把飯菜做好了,顯然,顧曉珂很不適合,弄得渾身上下都是東西,媚媚坐在一邊捂嘴樂。
“以後你照顧好顧曉珂,不用她做飯?”
“憑什麼?”
“她是客人。”
“得了吧?客人?她都跟我說了,你有麻煩了。”
媚媚說的麻煩我知道,是指肇晨。
我沒有多說話。
晚上,我把顧曉珂叫到書房,她的美讓我見到,總是不能自恃,想碰,又怕碰死了的那種。
顧曉珂坐下,我點上煙。
“曉珂,護著阿林山城的那種智商動物是什麼?”
“水姑。”
“可是,你們沒有人提,就是獵人胡中也沒有提,我想,胡中肯定是見到過。”
“是這樣,水姑是不能提的,誰叫水姑,它就會瞬間的引誘你,你會失去一切的控製力,任它擺步,所以沒有人叫水姑,如果以後真再能相遇,千萬別叫水姑。”
“它是不是會叫人名字的那種動物?”
“對,可以叫出任何人的名字,你也不能回答。”
原來胡中說的就是水姑,他沒有辦法告訴我,那是水姑。
“它們怎麼能知道每一個人的名字呢?”
“這也是奇怪的事情,所以我也不知道。”
“遇到了叫,會出事,沒遇到,叫是不是就沒事了呢?”
“對,但是水姑是一個詭異的動物,說不定會在什麼地方出現,所以最好不叫。”
我的汗下來了,水姑到了典獄了,他救走了河童,幹什麼?
“水姑,噢,這個智商動物和河童有著什麼樣的聯係?我在湖邊看到了,河童給了智商動物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