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邑辰每天都早來半個小時,打掃房間,還不時的弄點小東西來,裝飾房間,很不錯。
那個孫東洋,行詛咒的人,說第二天就開始,可是沒有絲毫的動靜,也許得在暗中開始的,我並沒有注意到罷了。
靈歲也沒有給我消息,它說的什麼爸爸,我想是在騙我點血,這貨,看來人不能心眼太實了,說什麼都相信。
這間大辦公室是很舒服,窗戶前,可以看到了典獄的每一個角落,很爽的一件事情。
劉邑辰也是跑來顛去的。
舒服是舒服,可是那個死去的典獄長,是被嚇死的,應該這樣理解,從那個管理員的描述中,應該是,那會是什麼嚇死的呢?有那麼可怕的事情嗎?
我看著牆上的畫兒,一幅大畫,占了半麵牆,那畫兒是森林,我看過的森林很多,長白山尾脈,就是遼北的這塊兒,那阿林山城的森林才叫森林,這畫就是那兒的森林,有著那兒的特點,有層次的一種森林。
這畫兒似乎是寫實,但是細看並不是,有畫家的一種東西在裏麵,精神上的,思想上的,細看,常看,才會看得到。
我正看畫出神,劉邑辰把茶泡上了。
“典獄長,你看這畫的款兒。”
我看了,那款兒挺特別的,除了十三個章之外,還有兩個字,不認識。
我走近了細看,汗就下來了,那是阿林山族的字,很像,但是細看又不是,真是奇怪了。
我用紙把這字照貓畫虎的給畫下來,回去讓顧曉珂看,她應該能知道。
我提前離開辦公室,劉邑辰跟在我後麵。
“幹什麼?”
“我也回家,自己呆在這麼大的辦公室,還真有點害怕。”
“行。”
我開車先送劉邑辰回家,然後回去。
顧曉珂在家裏,媚媚換了一個工作,在報社,跑東跑西的,到是他喜歡的活兒。
我把字拿給顧曉珂,她看了一眼,愣了半天。
“如果不能說,千萬別說。”
“這事沒事,可以說。”
顧曉珂果然是知道。
“你這字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辦公室的一張畫上的。”
“這個人是阿林山族的人,離開阿林山城了,是那兒的畫家,他的畫很詭異,看著平常,其實不然,阿林山城的人一直在找這個人,這是唯一沒有背上詛咒的人,已經在外麵十年了。”
“這兩個字……”
“梁椎。”
“他怎麼離開了阿林山城呢?”
“現在還不知道。”
沒有想到,那辦公室裏的畫兒竟然是阿林山族人的畫兒,這個梁椎竟然出來了十年,唯一沒有背著詛咒的人,真是想不到。
“我要看看那畫兒。”
顧曉珂突然提出來要看畫兒,我猶豫了一下。
“明天我帶你去。”
看來這個畫兒一定是存在著什麼詭異。
我進書房,顧曉珂跟著進來了。
打開盒子。
“悶死本公舉。”
靈歲在盒子裏滾來滾去的,跟驢一樣。
“你說跟你爸爸說,給我一個提示,你說沒有?”
“我沒爸,沒媽。”
靈歲的話讓我挺意外的,今天又沒爸沒媽了。
我把它拿在手裏,捏它。
“疼死了,你這個混蛋,你要幹什麼……”
“我掐死你,是不是很舒服?”
“我服了,主人,我問過了,畫兒。”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