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接著講。
“封了一百年的典獄,再次被開啟的時候,是另一個族類,鱗族,這個鱗族是非常強大的族類,擴彊至此,就是一個劫難,他們最強大的時候,人數達到十萬餘眾,發現這個典獄後,派人五萬人來開啟。”
這個人看來懂得不少,那都是兩千年左右的事情,他竟然全知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這兒有典史,我能看明白,都是過去的文字。”
我看著這個人,年紀四十多歲。
“他們很順利,竟然在這個典獄裏呆了一百年,擴彊占地幾千餘裏,發展極其的強大,最後這兒成了鱗族人的都城,隻是沒有想到,百年之後,有是那個日子,全城人沒有一個是幸存的,都死掉了,至此,鱗族人滅亡。”
“什麼原因?”
“到現在也不知道,典史上沒有記載,但是可以肯定,是什麼可怕的詛咒,或者是什麼,不知道,但是非常的可怕。”
又是一個一百年。
看來這個典獄比我當典獄長的那個典獄可怕得多了,這才是真正的典獄詛咒,這才是真正的開始,似乎讓我感覺到了無限的刺激,就是因為我經曆了這些刺激,刺激也是有癮的,像一種病一樣。
“之後的幾百年間就再也沒有人煙了,一直到我們阿林山族人被塔塔爾族關押在這裏,一關押就是幾百年,在這裏受著無盡的痛苦,但是卻沒有辦法逃離這個典獄,沒有一個人可以辦到。”
郭弘毅擺了一下手,讓這個人出去了,似乎嫌這個人的話太多了。
我本想問問,塔塔爾族是怎麼把阿林山族人打敗的,而把人都關到這裏來看。
“秋林呀,盡快的吧,在這裏夜長夢多,這些多都是會變化的,當然,這是族長跟我說的。”
我也知道夜長夢多,可是我把阿林山族人放出去,肯定是不行,他們肯定要報仇,他樣在這裏可了四百多年了,誰知道,他們學會了什麼呢?這冥典獄裏會有什麼呢?
我完全的就知道,這個冥典獄屬實讓我感覺到害所,無數的樹洞,就應該有無數的地下房間,那些房間都是做什麼的呢?
典獄,那就像最早所說的,關押罪大惡極的犯人的,後來又做了什麼呢?曆經了兩千多年,典史也不可能完全的就記錄上來。
我看著牆上的那些野獸,真的就是想不明白。
“你自己在這兒呆著吧,門關上,有事就敲門,外麵的人會幫你。”
郭弘毅出去了,這是我所希望的,我看著野獸,除了水姑真的就沒有其它的認識的,一些大概都是癔畫出來的,並不是真正存在的動物。
我站起來,走到水姑那兒,看著這水姑,似乎很熟悉的樣子。
我總是感覺到,這水姑跟我有緣分一樣,也許,我隻是認識水姑的原因。
一天一夜過去了,我沒有看出來什麼,郭弘毅這貨把我扔在這兒也不來了,看來我想逃出去都不可能了。
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在的是什麼位置。
又是一天,那水姑竟然換了位置,其它的動物也換了位置,但是看不出來是什麼規矩。
我走到水姑的位置,伸手去摸水姑,那水姑竟然移動著,不讓我碰,我就趕著走,水姑到了最早的位置上,靈狐就出現了,是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