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個叫鄧旋的人,二十多歲。
“這個人是誰?”
“不是阿林山族人,是外麵派來的,什麼地方派來的,原來是幹什麼的,你自己問吧!”
族長走了。
“坐。”
這個叫鄧旋的人坐下,看著我。
“你自己說。”
“我是智者派來的,讓王浩回去,我是智者收的最後一個徒弟。”
“剛收的?”
“不,六跟就跟著智者了,不過我是隱者罷了,除了族長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外,沒有人知道有我,老族長一死,就沒有人知道了。”
我看著鄧旋,六歲就跟著智者,看來也有點能力。
我讓王浩回去了,這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
“智者派你來,說什麼了?”
“讓我跟在你身邊,不管你到什麼地方。”
“那有什麼用呢?”
“這個我不知道,智者讓我來,恐怕是有原因的,他是智者。”
我不再多問了,叫人進來,上酒上菜,為這個鄧旋接風,不管怎麼樣,人家來這個破地方陪著你,你怎麼也得當客待。
鄧旋到是挺有喝的,但是話少,我喜歡這樣的人,話少點。
我讓他到王浩的房間去住。
郭弘毅來了。
“我自己去,以後你不用來了。”
“不行,我要帶著你。”
我跟著郭弘毅去,就你看表演一樣,心是越來越麻木了。
推門進去,一個人形的東西,打開著,一麵全是針,人帶進來,放進另一半,然後半上這一半,那針全部紮到了人的身上,慘叫,永遠的慘叫,這樣大概得幾天才能死。
我出來,郭弘毅說。
“這是人形針合,有一千多根針,紮到人的身體裏,三天之後才能死掉。”
“這些都是誰研究出來的呢?”
“這是兩千年的典獄,我想應該是那個時候的人研究出來的。”
也許這樣,古代人很聰明,我就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惡心的刑罰,如果真的研究出來,就擺在那兒,恐怕就沒有人想犯罪了。
出來,剛要回去,水姑迎麵走來了,我轉過頭,也不讓人休息一會兒。
鄧旋跑來了。
“對不起,黃哥,我睡過頭了。”
“沒你事,回去休息。”
“不行,智者說,讓我時刻跟著你。”
我鎖了一下眉頭,水姑也沒有反對,郭弘毅走了。
“那地方很可怕,最好你別去。”
鄧旋不說話,跟著我。
第三層,第六道門,我真的想不出來,這回又是誰。
進去,是銅狗,我冒汗。
竟然是水三,它被帶進來,還衝著我笑。
我愣了一下,就往過走,鄧旋沒有動,就在我走了幾步後,“咣”的一下,我就像撞到了鐵板上一樣,滿眼的冒金星。
我起來的時候,水三已經被送進了銅狗裏。
我沒有聽到慘叫聲,而是快樂的唱歌。
我捂著眼,感覺眼淚都是涼的了。
我出來,問水姑。
“水三怎麼會……”
“我們水姑你也是知道的,一旦認定了誰是主人,就是一生的事情,但是水姑也不會輕易的認定一個主人,那就是把命交給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