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把盄師竇鑫晨叫來。
“我是族長,我是典獄長,按計劃給我排兵,練習。”
盄師竇鑫晨說。
“我們打不過哈尼族,他們不怕詛咒,憑體力,我們是打不過他們的。”
“這事你不用管了。”
我看著這個族戰計劃,覺得是天衣無縫,絕對沒有問題。
而且,我親眼看到了實戰,也親自的經曆了斷頭之疼了,這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盄師竇鑫晨對我是十分的不滿,但是他還是帶著人出去練習了。
站在城牆上,塵土飛揚,雖然阿林山族人的體力不行,但是在族戰的戰法的,還是很聰明的,看來並沒有放下一些東西。
我返回房間,覺得這樣硬打肯定不行,雖然戰術上布置得完美,可是一擊而破,那戰術就被破了,也許這樣死得更慘。
盄師竇鑫晨也許是對的,那麼阿林山族人就等著投降嗎?我等著斷頭嗎?
顯然,我自己都不會同意的,不管怎麼樣,我得想出來一個好一點的辦法來。
那個不和的金桃子到了哈尼人手裏,他們就來犯,看來是不和的金桃子給了他們勇氣了,而且是足夠的勇氣。
我下到第四層,不和金桃子的房間,十三個人還在哭。
“你們得哭到什麼時候才能哭滿一盆的眼淚呢?哈尼族後天就來犯了。”
十三個人坐在那兒,不說話。
“不和的金桃子是不是有什麼意義?”
“是呀,它可給你以族人保護的同時,增加能力。”
“你們十三個人去拿回去。”
“我們離不開冥典,我們的存在是另一種方式的,如果能做其它的事情,我們何苦坐在這兒哭呢?”
“那麼你們在這兒的時間也不會短了,你們還知道一些什麼呢?關於這冥典的,關於這裏麵的一切。”
他們十三個人沉默。
我回去,看來是什麼都得不到了,真的要麵臨著斷頭之疼嗎?
我不知道。
夜裏,十三個人中的一個人進來了,站在一邊。
“你有事?”
“我知道一些情況,想跟族長說,也許可以避免這場族戰。”
“說。”
“這冥典百裏,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這是詛咒,塔塔爾人下的詛咒,可是哈尼人並不害怕,但是他們害怕的是現實真正存在的,在這百裏之路中,有一公裏的路是可以沉陷下去的。”
“坐下,詳細說。”
“這冥典獄兩千年前建的,說實話,最初這兒真的不是典獄,叫冥城,住著一個避難的族類,他們得罪了太多的族類,得罪的原因就是這不和的金桃子,他們把金桃子占為自己所有,各族合族滅他們,他們就跑到這兒來了,建了這個冥城。”
我想不出來,他們有時間建這個冥城嗎?各族的追殺,逃命都來不及呢?
真是想不出來。
“他們為了建這個城,為了逃避,跑到這裏了,百裏之內,除了詛咒之外,還有一公裏的沉陷的機關,利用了地勢,這一公裏的沉陷處,原來是冰片坑,深一公裏,下麵是冰片,上麵是蛇,蛇護著冰片,就是因為這個,不知道在什麼位置的沉陷處,讓各族都害怕了,一直到這個城建起來,放了詛咒,就再也沒人族人敢攻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