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描金人所畫的厲鬼伴棺,那肯定就是跟冥師王新然有聯係了。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不用管,你幹你的事兒。”
冥師王新然顯然是不想我攪裏去,當一個說客。
“也好,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懂,你們看著自己弄,招鎮的事情。”
“什麼?”
這小子剛才點頭,大概根本就沒走心,隻跟著描金人叫眼勁兒了。
“招鎮。”
“什麼鎮?”
“鎮宅鬼。”
“不招。”
這貨起身就走,我一把扯住了。
“王新然,就是不招,你總得給我說出來一個所以然來吧?”
王新然坐回去。
“這件事你可能是不知道,鎮宅鬼那是孔家的,做陰事的人,還有家有實力的人,都想得到,現在都在弄那個鎮宅鬼。”
我竟然沒有想到,這是暗流大湧動,看著平靜的水麵,下麵竟然是會這樣。
“這個我真的需要,而不是我自己需要。”
我大致的把事情講了。
“就是英額村的子家嗎?”
“對,以子為姓的孔家分支。”
“秋林,說起這事來,也是真的麻煩,我和子家也有過往來,還算是不錯,按理,我是應該幫著,可是不行,這鎮宅鬼就是本身都是邪惡的,大邪大惡的,我一個小小的冥師,恐怕是不行了。”
“那怎麼辦?”
“大薩滿巫師,莫曉泉,不過你似乎下手晚了。”
我鎖著眉頭。
“你真的不行嗎?”
“是的,謝謝你,高看我了。”
那天我回家,格法就把我拉進房間。
“描金人走了?”
我點頭。
“那冥典裏的情況你沒問問嗎?”
我搖頭。
看來格潔到底是阿林山族人,那李靜怡所說的話,看來我要得好好考慮了。
我坐在書房裏,看書,那是無家的塚書,這書應該是有字的,可是到現在也沒有,那孔小孔是什麼意思呢?
我一時也是不明白。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李靜怡進來了,顯然是沒有料到我會在書房裏,她穿著緊身的睡衣,那體形,一直幹透了你的靈魂,我愣了半天,李靜怡站在那兒,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的。
“我拿一本書。”
“噢,你來,你來。”
我回了自己的臥室,把門鎖上了。
我一直和格潔沒有在一起,這裏麵總是有著什麼東西在隔著。
第二天,我進牢房,去看那描金人給描扔隔陰壁,那真是太美了,和冥典的那個是一樣的,這上麵的畫兒也是讓你看得緊張,害怕,上麵是受刑之人,肉體,靈魂上的,絕對通靈的一幅畫兒。
在冥典,我對這幅畫兒印像很深,也是注意看了,看到了心裏去了。
我很快就發現了,這描金隔陰壁有一個問題,就是在最下角,加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你不細看,還真的就不太注意,那是一個小墳,不細看,就像一塊在下麵擺著的石頭一樣。
我愣了很久,看來這個描金人是玩了手段了,在這兒上演了,那麼阿林山族人,恐怕是要衝著我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