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有我想得那麼好辦。
半夜,我和銘紋上了一層,繞到後麵,進了一個小房子,牟海果然在,沒睡。
“我算定你今天半夜回來。”
“老哥依然是神算。”
“那自然。”
“那就算算我,來幹什麼?”
“這個都不用算,自然是為塔塔爾族之事而來,不是我說你,銘紋,你突然入族而助,為什麼?能不能告訴我一個理由呢?我們是舉大善,而你這麼做,是舉戰呀?”
“看著是舉戰,但是,並不是,各族之戰千年,如今形成三足鼎立,他們要爭的是不和的金桃子,還有那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地方,族戰肯定是會有的,但是,我在幫著平息。”
銘紋看著牟海說。
“銘紋,我們是多年的朋友,這事我有我的主張,我隻可能提供一個信息罷了。”
“我要求不高,阿林山族人的陰師,還有哈尼族人的五十個術士,我要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有什麼有力。”
“還不高?”
牟海笑了一下。
看來這件事也不是太好辦。
“你讓去的兩個能人,蘇北受傷了,許平忠還好,似乎少了一些。”
牟海背對著我們,站在窗戶那兒。
“我隻想告訴你們的是,不要招惹阿林山城的陰師,也不要招惹哈尼族的那五十個術士。”
“那我們就坐著等死了。”
“因為,到目前來看,沒有人能弄得了那個陰師,那哈尼族的五十個蠻術士,也是哈尼族養了十年之久的,他們也是每天不停息的在玩術,達到什麼程度了,我不知道,這些人十年前,我見過,但是這十年,他們沒有出過哈尼族。”
“牟兄,我知道你可以。”
“我不會進族的,你這樣逼我呢,我也隻是能告訴你一個人,這個人不怕陰師,也不怕那些人,不過這個人遊散習慣了,不知道什麼可以讓他停留下來,明天就曆閱而來,五年一次。”
銘紋看了我一眼。
“那什麼可以牽扯住他?”
“我告訴你,但是你們不能說是我說的。”
牟海進另一個房間裏,拿出來一幅畫兒來。
“回去看吧。”
我和銘紋回去,把畫打開,愣住了。
那幅畫上一個女人,畫畫的人竟然是張永貴。
那畫上的女兒很漂亮,年紀不過就是十八九歲,看款識,是十年前畫的,那就是說,這個女人現在應該是二十八九歲了,這個女人是誰?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跟牟海推薦的人有關係,可以讓他留到阿林山族的人。
找張永貴。
我自己去的,張永貴在畫畫。
“永貴,過來看看你。”
“秋林大哥,來坐。”
我坐下。
“拿的是什麼畫兒?”
我把畫遞過去,張永貴打開,然後愣住,我看著他的表情。
張永貴的臉開始蒼白,然後把畫兒卷上。
“這不是我畫的,假冒的。”
我看出來,這不是假冒,是張永貴畫的。
“永貴,你……”
“我真的不認識,對不起,我還有點事,昨天約好了,時間到了。”
我知道,張永貴這是有什麼事情了。
我從張永貴哪兒出來,就去了雷旭那兒。
我把事情說了,雷旭看那畫兒,搖頭。
“沒有看到張永貴和這個女人有接觸,這個女人也沒有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