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克告訴我。
他被詛咒了,自己總是違背著自己的意願去做事,為了一個不知道姓名,不知道長相的人辦事。
那就是拿到聚寶盆,富家得到了聚寶盆,可是卻找不到,他就不停的抓富家的人,因為那個人答應給他富貴,比那樓那家人還有錢。
他一直在辦著這件事,一直到把富家的十三個人都折磨死了,也沒有得到聚寶盆的一點信兒,他沒有得到什麼,卻是禍了一身的人命,把害怕,夜夜的聽到哭聲,就把屍骨都砌到牆裏了,他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可是第二年,他就聽到敲牆的聲音,響徹著整個典獄,尤其是在夜裏的時候。
他辭職不幹了,離開了典獄,可是依然沒有能逃脫報複,他時刻的能聽到敲牆的聲音,時刻能想起在大牆裏砌著的十三具屍體。
“你們家的人呢?”
“唉,我做了損事了,也是報應,沒幾年的時間,人都病了,死了,最後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在這房間裏,守著,一直到現在。”
“那個人你不知道姓名,沒有看過臉,你說說當時這個人怎麼做的。”
“那是詛咒,可怕的詛咒,那個人蒙著臉的,說話的聲音很普通,沒有什麼特色,隻見過一麵,之後就是往我家送過兩次信。”
“信呢?”
勞克從地下一塊磚裏拿出來兩封信。
“我就是等著這天,我想知道這個人。”
勞克也是恨了一生,也是後悔了一生。
我把信拿出來,當時我就是目瞪口呆,這事我是絕對沒有想到,怎麼會這樣呢?
那信是我父親的筆記,我完全就傻了,我父親的筆記我認得,他寫的字很有特點。
“噢,先這樣,先這樣。”
我走了,拿著封走的,回到那樓,我看著這信,把父親的日子翻出來,確實是,是父親的,我多麼的想,那不是。
這回不隻是勞克想知道那個人,我更想知道。
我父親不會幹這種事情的,這點我是相信的。
父親的日記,我看過了多少遍,沒有提過這樣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詛咒,典獄詛咒,實在是太可怕了,竟然扯到了我父親的身上。
我搖頭,看來一切都是非常的麻煩了。
我閉上眼睛想著父親活著的時候的種種,但是我想不出來,有什麼異常,有什麼不對。
如果是這樣,我接受不了,慈愛的父親是不會這麼幹的,父親善良一生,不可能。
我完全的就亂了套了。
我去冥典,找銘紋,我有事,總是想跟銘紋說,不管解決得了,解決不了。
銘紋在寫書,我進去,他合上書。
“看你臉色不太好。”
我把事情說了,把信放到桌子上,銘紋看了半天,放下信,不說話。
“秋林呀,這大套子給你擺得,簡直就是什麼都預料到了,就像你沒出生,就有人知道你這一生的事情了。”
“開什麼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