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相師王浩的話,讓我崩潰了,我不相信這樣的事情。
他給我講天相,我的星位的旁邊,有一顆星是一直隱藏著的,昨天出來了,是邪星,威脅著我。
王浩告訴我,那是一顆水質的星,我問是誰,他沉默了很久,沒說,讓我自己去想,威脅就在身邊。
我去你大爺的,這不是坑我嗎,我去什麼地方去想呢?
我不去想,不管怎麼樣,事情是要來的,來了再說。
王浩是沒有說,可是啞舍叫我過去。
“你帶著水柔,跟我回啞地拿全件東西。”
一件東西,不需要三個人吧?還帶上水柔,啞舍什麼意思?我再問,他就火了,瞪了我一眼。
第二天,早早的就去啞地。
到啞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那小船還在那兒。
我和水柔說不出來話來,也許和那黑豬毛上的猙獰羅漢有關係,啞舍竟然能說話。
“你們兩個有事,就扯我,比劃著,我能看明白。”
我們上小船,我一直就是感覺到不安,這啞舍也是太奇怪了,回到啞地,拿什麼東西呢?
我想不明白,到了他的那個房子那兒,上去,進去,啞舍並不急於拿什麼東西,竟然坐在台上釣魚,不急不慢的,鍋裏的水要開的時候,魚上來了,十多斤重,啞舍收拾魚的速度太快了,麻利,一看不知道吃了多少這啞湖的魚。
水開,魚放鍋,什麼都不放。
“想吃這魚了。”
酒拿出來,吃著這魚,水柔不吃,她不吃水裏的任何東西。
我不知道啞舍到底是什麼意思,就是拿東西,也不至於讓水柔來。
我想起天相師王浩的話來,水星,水,跟水柔有關係嗎?
其實,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王浩還不肯說,讓我自己去想,但是我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我就好象掉進了圈子裏一樣,掉進了一個怪圈子裏,掙紮不出來了。
喝到天黑了,這啞舍還不著急。
“啞父,天黑了。”
“不急,不急。”
我似乎看出來有一些不太對勁兒。
晚上九點鍾的時候,啞舍說。
“水柔,你要在這兒自己呆上二十天,餓了自己釣魚吃。”
我是目瞪口呆,水柔也愣住了。
“為什麼?”
啞舍表情是平靜的。
“我隻是讓她在這兒呆上二十天。”
“總得有一個原因吧?她一個在這兒,我不放心。”
“這兒比什麼地方都安全。”
“我需要一個原因。”
啞舍站起來,背著手,走到台邊,我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去,讓他清醒一下。
“天相師王浩已經告訴你了,我也看出來了,不過躲星過去就沒事了,就二十天時間,我保證你不會有事情的。”
我看著水柔,她似乎對這些事情不懂,半天才點頭。
“對你好就行,沒事,我是在水裏生活的人,一點問題都沒有,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