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告訴我,那是水咒,這水咒隻有他們會,其它的人不會,這水咒是衝著我來的,要提醒著我什麼,如果不提醒,坐在河邊,隻是瞬間的事情。
水是柔軟的,就是因為這個,其實,水是最硬的,硬過於刀刃劍鋒。
水柔是這麼說的,這讓我感覺到了害怕。
“為什麼衝著我而來呢?”
水柔搖頭。
我們離開河邊,想想水柔的來曆,我也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那啞舍所說的,背後人那雙眼睛會是水人嗎?
這絕對不同於水族,水族已經是不存在了。
這又是另一個存在的族類,這簡直讓我發瘋了。
我和水柔回那樓,我進啞舍的房間。
“臉色這麼難看呢?”
我把事情說了,啞舍笑了。
“水柔的那個族類是善良的,他們不會爭這件事情的,放心吧,那水咒,根本就不是他們族類弄的。”
“可是水柔說,這水咒隻有他們的族類會。”
“其實,不是,真的不是,那水咒已經外泄六年了,這個水柔不知道,這也是我來到這兒的原因。”
啞舍說完,意識到了什麼,馬上讓我出去了。
啞舍所說的,我來到這兒的原因,那意思就是說,啞舍是跟水柔是一個族類的人?
我腿直哆嗦,也發軟。
那啞地會是水柔他們生活的地方嗎?是他們的老家嗎?
水柔在那兒呆了二十天,這二十天來……
我不敢想下去了。
我自己坐在書房,想著這些事情,理不出來,水柔進來了。
看著我,半天才說。
“秋林,啞舍是我啞父,對不起,他不讓我告訴你。”
水柔說完,我沒說話,也沒有動,一直看著桌子上的書。
“對不起,他不會傷害你的,是來幫你的。”
“沒關係,我知道,你們是善良的一族。”
其實,這個時候我是沒有轉過來勁兒來。
水柔一直在幫著我。
“那啞地?”
“那是我們的地方,怕有人進去,所以進去的人都說不出來話,所有很少有人敢進去。”
原來是這樣,那麼這個啞舍出來可不是一年兩年了,那麼他是在找外泄詛咒的人嗎?
這個很有可能,也許也是來幫我的。
不管怎麼樣,現在已經是這樣的了,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個解詛咒的人,啞舍竟然知道,而且還說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
這個時候,按啞舍的意思,就是等,等到藏在後麵的人出來,之後再說。
其實,這種等是痛苦的,是難受的。
我帶著水柔去高爾山,坐在山頂,看著這古城,很美,很美。
遼塔的風鈴在響著,突然聽到了崩然一聲,一隻鈴掉落了。
水柔過去,撿起來。
那是遼代的風鈴,竟然落下來了,我看著這風鈴,在這塔上掛了幾百年了,真是有點奇怪。
我和水柔回去,回家我把風鈴就順手的掛到了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