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讓到北屋去,一會兒,帶進來兩個女人,長得是漂亮,而且出口成詩。
我傻在那兒了。
“行了,如果你喜歡就跟你回家,不行就給你找一個地方養著。”
我不看不動的,陪著我的姑娘給我唱歌,聽了幾句,我差點沒尿了,那是陰歌,很邪惡的一種。
有的人可以聽到,在安靜的夜裏,總是隱約會聽到這種聲音,你細聽的時候,竟然沒有,不聽的時候就會出現,聽陰歌,就要有倒黴的事情發生。
“停。”
我叫停,紮讓笑起來。
“害怕了?”
“紮人。”
“對,你以為我會給你弄真的呢?我還沒有真老婆呢?”
你大爺的,弄個紙的騙我,不過到是也是不錯。
“其實,這就跟真的是一樣的,紮人,分幾種,這個最厲害的一種,這也是我這生達到了一個極致的紮人,紮紙人,紮完送到墳地,當然,你要看好了,誰家的姑姑好看,漂亮,死了,這樣的機會並不大,我找到了,紮的紙人,擺在那兒三天,家裏不發現,這紮紙人就可以這樣了。”
“你……這是做損。”
“那是你們所說的,我並沒有覺得怎麼樣,他們給我唱歌,跳舞,還不會惹我生氣,什麼都聽我的,不是挺好的嗎?”
“如果人家裏人知道,得打死你。”
“不會的,知道了他們會感謝我的,因為三年之後,他們轉生去了,又會投回到原來的自己的家裏去,所欠的債,我也給清了,這就是三年我還給他們的,不會到世界上就欠著債,多累。”
我看著紮讓,讓我冒汗。
“紮師傅,今天就喝到這兒。”
“不,陪我喝酒要到天黑你才能走。”
我擔心,這貨色會不會是算計我呢?
我陪著紮讓喝酒,真是提心吊膽的,讓我時刻處於緊張之中。
天黑後,我走了,一刻也不在這兒呆著了。
回去,啞舍看了我一眼。
“一身的陰氣。”
啞舍不高興。
這一夜,睡得竟然很好,早晨起來,跟水柔在宅子裏轉了一圈。
遼北的三月,依然是北風一起,就鑽骨頭裏去,不舒服。
中午,我不得不再出去,紮讓把酒菜依然是擺好,我坐下,紮讓說。
“今天我們玩一個大點的,你贏了,我幫你,我贏了,你幫我。”
“不玩。”
跟這樣的人玩什麼,都沒有贏的可能。
“不玩也得玩。”
“紮師傅,這樣強迫人不太好吧?我答應你隻是陪你喝酒,可沒說玩這個。”
“進到這個宅子裏來,就要聽我的,你沒有資格說什麼不玩。”
我看著紮讓,孫子貨。
“怎麼玩?”
“這就對了,還是由昨天那兩個陰人陪著。”
紮讓拍手,兩個人出來,坐下,笑得甜美。
“可以開始了。”
兩個人拿出一個盒子,從裏麵拿出來六個圓的東西,黑色的,上麵全是小點,小白點。
“我們一個人六個這樣的東西,這個是什麼,不用問,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上麵有點,白色的,有多少,數不過來,不過這些點,隻有一個不一樣的,這六個東西拚到一起,就是一個圖案,找到那一個不一樣的點,就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