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平台邊上,突然,從水裏冒出來一個人頭。
我勒個去,一慌,差點沒栽到水裏,我愣愣的看著,真的,隻是一顆人頭,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的心呀,瞬間就石化了。
那個人頭在水裏晃動著,這冷汗是一個勁兒的冒,這是什麼情況?我是一無所知。
還有三天時間,那啞舍和水柔沒有回來,肯定就是出事了。
我再到瓶子裏的水。
水國人上來了,依然不是啞舍。
我們坐在房間裏。
“啞舍和水柔一直沒有回去嗎?”
“是呀,一直沒有回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你先告訴我,那水裏的人頭是怎麼回事?”
我再看的時候,人頭竟然沒有了。
“什麼?我沒有看到。”
水國人上來,人頭就沒有了。
我閉上了嘴,想了半天。
“帶我下去,我要見水道水多。”
“這個肯定是不行,閉城的時候,外人是不能進去的。”
水國人有閉城的時候,每一個月都有五天,外人是不能進去的。
“現在情況很急。”
“你跟我說,我回去跟水首說。”
看來隻能是這樣的,我說了,這個水國人回去,跟水首說,不知道他們有什麼辦法沒有。
可是,這個水國人下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上來,那個人頭又冒出來了,看著嚇人。
我把瓶子裏的水倒沒了,水國人也沒有再上來。
出事了?不知道。
我下去也是沒有用,找不到那個通道。
怎麼辦?
我在這兒呆著似乎沒有什麼意義了,而且還有一個人頭,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現,瞪著那死人的眼睛看著我,讓我時刻處在緊張之中。
我上船走,想回那樓。
我到岸邊的時候,看到紮讓在那兒竟然搭了一個小棚子。
紮讓比劃著。
我推了他一把,轉身就走。
回到那樓,啞舍竟然在我走的那天就回來了。
“水柔呢?”
我很生氣,呈舍,你這麼大人了,幹的事情沒有一點眼兒。
“我沒告訴你,帶著水柔回了水國,把她送回去了,不能告訴你的原因就是,很多人盯著。”
理由總是那麼讓你無法反駁回去。
水柔沒有危險了,我總算是鬆了口氣。
“我會把那一滴眼淚帶回來給你的。”
“我要的是水柔。”
“當然。”
“水國人不爭那個地方嗎?”
啞舍搖頭,沒說話,這個意思就有點深重了。
“我明天就回去,三天後回來,水柔要過一個月才能回來,要養,在這兒養不了。”
我想,這樣也好,會更安全一些的。
萊寶又來了,依然沒提其它的事情,帶來了喝酒的菜,還有萊家酒,告訴我,在大窖裏放了二十年了。
那酒確實是好,打開後,滿院子都是香氣。
我們喝著,紮讓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