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裏醒來,我發現自己的棺材裏,一下就傻了,那是紙棺,我想破棺而出,可是我竟然動不了。
我著了紮讓的道兒了,這個紮瘋子,竟然一直就是沒有放棄,我太輕信一個人了。
我動不了,隻能是看著,我想,紮讓是會出現的。
這孫子,竟然玩黑的。
一天過去了,紮讓沒有來,也沒有人發現我。
看來真的是麻煩了,如果來個三天五天的,我得餓死。
我掙紮著,一點用也不起,沒用。
第三天,紮讓大半夜進來的,打開棺材蓋兒,衝我樂著。
我罵也罵不出聲來,隻能看,隻能聽。
“老黃,你又著了我的道兒了,這紙棺擺在這兒,別人是看不見的,也就是說,沒有人會發現你的,你告訴我,地圖,我們就兩清。”
我說不出來話,也動不了。
紮讓拿針紮我一下,我能動了,要一直要跳起來,他又紮了我一下,我不能動了。
“不要動,我讓你說話。”
他又紮了我一下,我沒動。
“紮讓,你就是一個瘋子。”
“告訴我地圖。”
“地圖真的被毀掉了。”
“這些我都知道,也許每一個人都知道了,這些東西都不是秘密,隻有在你的腦袋裏出現了,就沒有人不知道的,告訴我。”
“那東西被毀掉了。”
“這個我知道,就是幫你扯出來這個東西的人。”
我想著,他們能弄過大鬼嗎?鎮宅鬼隻怕冥師,現在那個鬼冥師在水下,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我想著這件事,如果告訴他們也沒有事,他們弄不了這個鎮宅鬼。
“那是一個鬼幫我扯出去的,它記住了地圖。”
“很好,小子。”
紮讓拍了拍我的臉,我抻用一抓他,沒抓住,躲得太快了。
“別動。”
紮讓用手裏的針比劃著,這二逼貨,氣死我了。
“誰?在什麼地方。”
“鎮宅鬼,就在三樓東側的房間裏。”
紮讓猶豫了,想了半天說。
“我相信你一次,就如同你相信我一樣,兩個小時後,你自己然就出來了。”
紮讓把棺蓋給我蓋好後,走了,我罵不出來,動不了,兩個小時後,我才能動。
我知道,他是不敢輕易的去動那鎮宅鬼的,因為他也知道,這東西的厲害。
兩個小時後,我跳起來,把紙棺踩得稀碎,罵著紮讓。
我去三樓,鎮宅鬼在那兒聽歌,到是願意聽歌。
“別聽你的鬼歌了。”
我把事情說了。
“你出賣我。”
“我是沒辦法,不然紮讓就弄死我,你也不來救我。”
“我知道,你要棺材裏,不想救你,就是你根本死不了,隻有一個人可以弄死你。”
“誰?”
“我幹嘛要告訴你?”
我上去就是一下,打空了。
“你打不到我的。”
“別廢話,你打算怎麼辦?那些人會來找你的。”
“除了冥師,沒有人能治得了我,現在我算出來了,那個鬼冥師被弄到了吊棺裏去了,我現在誰也不怕了,我到是想去那個地方看看。”
“你有路可走嗎?”
“有,陰路的任何一條路,都可以走,但是要懂得,你想去不?我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