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這家夥居然知道她的弱點……
“剛才衝我大喊大叫什麼來著”曆執風,“豬秘書,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導致你都忘記自己什麼身份。”
“emmm…”祝唯微轉念一想,嘿嘿笑道:“那你就當被豬拱的。”
“拱?”曆執風玩昧的車咚了祝唯微撫身蜻蜓點水般親了祝唯微。
“你,”祝唯微一時還被親懵了。“現在改你拱了~”曆執風盯得她發毛。
“少東家、少東家,顧少打了電話跟我說讓你去醫院一趟。”司機急急忙忙跑出來說。
“他怎麼不親自打給我?”曆執風說完隻見祝唯微用手指戳了戳他。“那個,之前在我們從夜色酒吧出來的時候你一生氣把顧少拉黑了…”
“那你去醫院看吧。”曆執風對司機說。“少東家,你不去不行呀,這顧少說,隻有你去才行。況且這件事牽扯到柳小姐…”司機吞了吞口水。
“顧欽這個沒腦子的才會被騙,我會麼?”曆執風說著就想帶祝唯微走。“我們去看看吧,畢竟那是個孕婦。”祝唯微說完就被敲了腦門,隻聽見曆執風說了聲“愚蠢。”便帶她重新回到了醫院。
通過護士的帶領成功找的了柳媚言住的病房“媚言,你出來好不好,就算我求你。”顧欽著急地對廁所門口說著。
“曆執風!我讓你把曆執風叫來!”柳媚言吼道。
“這麼著急找我?”曆執風剛說完一句就聽見廁所裏傳來砸玻璃的聲音。
“曆執風,你想毀了我就毀了我的孩子!”柳媚言突然笑起來:“顧欽,你真的就這麼不信我?這個孩子就是你顧家的,偏偏曆執風一張假單子就讓你信了?”
“媚言,我可以信你,你先出來好不好?我們還會有孩子的。”顧欽放不下,放不下的是他對柳媚言的情,還有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
“我犯不著因為你動那些手段。”曆執風說著隻見柳媚言言吼道:“曆執風,我不會讓你如意的。”
她從廁所出來,手裏攥著碎玻璃片:“顧欽,我沒騙你…”說著就想用玻璃割腕。
顧欽看著曆執風這個兄弟猶豫了,他不想再讓事情更嚴重。
祝唯微看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在這關鍵時刻,曆執風用手捂住祝唯微的眼說:“血腥場麵不適合你看。”
“嗬嗬”柳媚言自嘲,這出戲顯然是被曆執風看穿了,她也不會真的傻得要割腕,隻是戲不真,何以讓人信服,“顧欽,我想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和你一起共度餘生了。”柳媚言假勢用玻璃割脖子。
“別,我信你!”顧欽衝上去將玻璃奪下後,柳媚言說:“你信我就好。”
“這,完事了可以放開我眼睛了吧?”祝唯微眨巴著眼睛不知趣地問,眼睫毛在曆執風的手心裏撓的癢癢。“嗯,戲也看完了,我們改回家了。”曆執風照樣捂著祝唯微眼睛不鬆手,他喜歡就不撒手,就這樣帶著祝唯微離開。
柳媚言還是不甘就想追上:“曆執風,你站住,你的話什麼意思?”
曆執風壓根沒有停下的意思,不想理柳媚言這個惡心的女人。顧欽扶著柳媚言說:“別追了,這件事就算了。”
“孩子不能就這樣算了,你這個傻瓜!”柳媚言就是想讓他們兄弟反目成仇,目的還沒有達到怎麼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