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都已經擺好了你們需要觀察的職務,將你們看見的都寫在課本上麵,下課之後收上來批改!”生物老師一邊擺弄著她手上的材料一邊說。
李倩因為開始就已經分了組,迫不得已的跟蔣皓坐在了一塊,讓她分外的不自然,她將頭扭到另一邊,將手上的材料都放在了一起上麵,看著裏麵的分裂情況,寫在了課本上,蔣皓一直忍受著她不溫不火的態度,獨自的拿過了儀器觀察了起來,因為熟悉和簡單的緣故,他很快就和李倩做好了,相對無言的坐著距離不遠,但中間好像堵上了厚厚的牆讓心與心的距離越來越遠,瑟琳看著她們,那天看望李倩的時候對她說了不少的話讓她的心微微的安穩了下來。
李倩準備將東西都搬回原位的時候,因為太重而且她的手本來就沒有痊愈“砰”的一聲,儀器穩穩當當的倒在了實驗桌上,安靜的環境惹人注意,蔣皓拽著她的手按回了原位,她親自起來收拾著東西,一貫波瀾無驚的他鐵青著一張臉,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他隨手的將厚厚的書本合起來,因為外力的緣故書本發出“撲”的沉悶聲,轉身離去。
李倩頓覺一陣說不出來的酸澀感湧上了那曾經跳動劇烈的胸口,揪著的疼痛感一點點的漫開來。
通明的玻璃頂幕,一棵生長優美的樹幹落在白色瓷磚中的四方泥土中,大弧形的落地燈越過半邊沙發照著昏黃的柔光,李倩拿著書在那靜靜的蜷縮在白色的沙發上,充滿著嫻靜的氣息。
政希在美國的時候因為庭院清涼休閑的緣故,他習慣在那擺著一張原木的桌子在那裏工作,薄薄的筆記本,穿著一件灰色的短袖V領子恤衫和短褲在那呆著一整個晚上。
政希看著杯子沒水,走向廚房:“喝什麼?”他隨口問著李倩。
“whatever!”她揉著疲憊的眼睛,合上了那本整晚都沒有翻動過幾頁的書。
紅彤彤的跑到上散發著太陽照射過後的陣陣熱氣,薄薄的鞋底站在上麵好像走進了一個蒸籠又或者說鐵板燒,灼熱的近乎疼痛的感覺貫徹全身,此起彼伏讓人渾身打哆嗦的哨子聲格外刺耳,李倩還沒有複原隻好在一旁的亮藍色長凳子上,一幫身穿…哦,不,是隻剩背心的男同學在重新鋪上了塗層的籃球場地上拚個你死我活,被背心包裹著的古銅色的幾乎讓女生臉紅心跳的不敢正視,因為場地有限B班的同學也在旁邊的籃球場打起球來,動作利索的趙宇剛剛投籃,女孩們都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呼聲。
上學已經兩天了,傳聞好像在大眾的口中銷聲匿跡,隻是在不少的場合都總覺得有人像看什麼珍奇異獸一樣看著她,她眯了眯眼睛,頭發鬆散得幾乎慵懶形容,一對白色的耳機被塞在了耳朵中,手中拿著鉛筆在作業本上圈圈畫畫,桌子因為有人在敲而微微的震動,她抬頭去看,之間趙宇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臉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回來了!”他不拘小節的拉開了椅子隨意的張開了腿坐在上麵,手上拿著一本法國的暢銷書,穿著潔白的短袖襯衫胸口的紐扣微微的打開,像熟人一樣打著招呼。
李倩也被他的這種氣氛感染了,好像一切的壓迫都瞬間煙消雲散了一樣:“你跟我坐得這麼近不怕嗎?”她微微自嘲的道,看向他後麵都看著她們的學生。
他更加得意的將手放在桌子上,整個人靠攏了上去:“怕啊,怕我會愛上你!”他拿著法語開著玩笑,像花花公子一樣。
“not.a.good.ieda.for.me!”她抿嘴而笑朝後退了退,翻開了書本不再說話。
一個身高一米六多的女生充滿著時尚氣息的她看了看角落中的趙宇:“你說你在忙,這樣叫忙嗎?”她美麗的五官因為生氣而稍稍的皺了起來。
她楚楚可憐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趙宇:“星期六我讓你出來,你都不出,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曾幾何時在乎過我?”她的聲音似乎有哭意。
李倩尷尬的收拾著東西要走,還沒有等她離開,趙宇冷淡的說了聲:“分了吧!”
“為什麼?就是因為她?”她纖細的手指指著李倩,讓人都開始圍觀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