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兄,哎,你可算是回來了。”王浩跑進府院看到正在盤膝吐納的淩牧後喘了口大氣後說道。
“何事?”
那王浩看著此時依舊沒有任何神色變化盤膝閉目坐在地上的淩牧十分焦急的開口道:“明日我家老祖舉辦的壽辰你可千萬別去,那王墨已經勸服老祖對你下殺手了。”
“此事我自有解決之法。”安靜了片刻後淩牧依舊十分鎮靜的閉目打坐。
“淩兄你雖然厲害,但老祖修為可是到了元嬰,淩兄你如何解決啊。”那王浩看到淩牧如此鎮靜內心更是焦急。
“你那元嬰老祖可否能敵得過化神修士?”
“敵不過。”聽到淩牧的這個問題王浩都不用去想也知道結果如何。
“既然敵不過又有何好怕的?”淩牧說完此話便起身向著屋門的方向走去。
在其走到屋門之時突然挺住了步子。
“多謝。”丟下這二字淩牧便進了屋子將屋門關上。
那王浩臉色凝重的站了片刻後放緩了神色歎了口氣便走了。
轉眼一日便過去了,第二日巳時一名丹靈閣的弟子來請淩牧於眾長老一同去王家。
這一日王家可謂是熱鬧非凡,全城大半的修士都聚集在此。
以趙胤為首的一群人到了這王府外便看到王家的管家在招呼著來客。
“趙閣主,真是有失遠迎啊。”趙胤一眾人走到王府前那管家便笑迎道。
“哈哈,王道友客氣,我等自行入席便可。”
那趙胤剛說完此話王浩便從府內跑出,在一行人中掃視一下後將視線停在淩牧身上。
看著其良久那王浩歎了口氣便走回了王府。
趙胤等人進了王府設宴之席後隨意找了處客座便交談起來。
“唉,你們聽說沒,據說那丹靈閣有一位新晉的長老得罪了王家,不知道今日敢不敢來這壽宴。”
“要我說此人定然不敢來,一個金丹修士如何敢與這王家的元嬰修士為敵。”
“唉,我聽說這新晉修為還沒到金丹,隻是何練氣修士,真不知是如何當上這丹靈閣長老的職位。”
諸如此類的話語傳入淩牧耳中,不過淩牧並未去理會。
又過了片刻,王家的兩位金丹修士才出來招呼來客。
特別在問候那丹靈閣之時盯著那淩牧看了良久,不過這淩牧的神態著實是有些不解,這淩牧神色沒有絲毫的慌張,好似對他王家沒有任何懼怕。
“哼,虛張聲勢罷了。”那王家之人暗嘲一句。
正當其準備去招呼其他來賓之時突然那管家跑到其耳邊低語幾句後便走開了。
“淩長老,我家老祖想單獨見見道友。”那王家族長雖是在詢問淩牧但話語中的卻沒給淩牧選擇的意思。
淩牧內心冷笑一聲跟著那王姓之人走向王家後宅。
“淩道友請吧。”那王姓之人帶著淩牧到了後宅門冷冷的說出此話。
淩牧走入那後宅隻見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坐在主位。
“哈哈,我當敢冒犯我王家的是何等人物,原來隻有練氣期的修為。”那老者看著淩牧嘲諷道。
“哈哈,我以為王家的老祖如此猖狂是有何通神的修為,原來不過元嬰,可笑,可笑。”淩牧冷笑幾聲麵帶譏諷之色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不過元嬰,當年與老夫如此口氣說話之人恐怕沒有一個活到今日,你一介螻蟻竟敢前來見我當真不怕死嗎?”那老者說出此話之時也覺得有些奇怪。
其從這淩牧的神色中看不出絲毫的慌亂害怕之色,好似自己根本無法對其造成威脅,若不是這淩牧身後有比自己還強的修士。
“哼,這小輩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此人今日必死。”那老者如此想著心中升起殺意。
這老者殺意一起淩牧便有所察覺,淩牧將手放在腰間的一塊鐵牌之上神色依舊平靜的看著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