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凡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的走向教堂,今晚如無意外的話,看來是得在這苟個晚上了。
路上把看到的兩個手雷和震爆彈個捎上,相比起槍械,這些投擲物品更符合他的心意,槍打不中,扔沙包還不會嗎,真是...
整個教堂像是經曆了轟炸的洗禮,屋頂上東缺一塊,西少一塊,裏麵都是灰塵和蛛網,更多的是小石子,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廳中間有著把棕色的長槍。
渾圓的槍身,巨大的槍管,赧然就是裏麵常見的散彈槍s1897,旁邊放著兩個彈藥的盒子,簡凡激動的差點控製不了自己,相比起那些步槍,能打到人就不錯了,這又不是遊戲,要打幾槍你才能死,而散彈槍就不一樣了。
一噴子過去,射擊範圍那麼大,中槍了要是平常人哪還有毅力回頭開槍打人。
簡凡搗鼓了兩下,把槍上的彈藥一顆顆的裝上去,拿上槍,然後小心的跑上房頂,在樓梯把看到的二級防彈衣給穿上,心裏頓時踏實了不少。
看向夕陽,心裏默默的盤算著還有多長時間太陽才下山,手指收平成掌,對著太陽,和地平線持平,一根手指就是15分鍾左右。
八根手指,大約就是2個小時左右,簡凡連忙收拾好東西,然後向下麵跑出去,尋找幹才和容易起火的木絨。
像這種野外地帶,晝夜溫差極大,而自己就穿著風衣兩件衣服,不快點找些東西取暖,難道要被凍死嗎。
至於說被人看到,現在就剩下75個人了,這地圖那麼大,還是第一天,想來晚上會四處跑著殺人的因該不多。
而且,沒必要一直燒火,隻要熱個坑就好了。
搜到材火後,回到教堂,把降落傘上的繩子取了下來,分成絲線,然後拿起手雷走到門口,在地上挖了個小坑,然後把絲線綁著手雷的保險栓,小心的把手雷放下去,埋好,然後撒下些塵土,掩蓋起痕跡,然後用絲線在門口圍了兩道,綁好,隻要有人貿然的從門口進來。
附近這幾個連續的手雷陷阱就會告訴他,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準備好後,看著天色將暗,再回到教堂的裏麵,挖起坑,看著能把半個身子放進去,然後用材火起火,把石頭放在裏麵燒著。
升起的煙霧也因為傍晚的暗淡,沒有什麼人看到。
看著把石頭燒紅後,簡凡立馬把準備好的塵土蓋了上去,撲滅了火堆,也讓人躺上去不至於太過灼熱。
然後慢慢的半臥在裏麵,把槍放在旁邊,一個讓自己隨時能取到的地方。
降落傘蓋著自己,一個簡易的睡袋就完成了,暖乎乎的被窩,讓辛苦了半天的簡凡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躲在角落裏,髒袋完全的掩蓋住了簡凡的身影,在外麵的話可以說看不到任何的痕跡,隨著夜幕的降臨。
島上一整天的逃亡與殺戮也慢慢的按下了暫停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