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徒做嫁衣(1 / 2)

趙定遠被突然闖進來的這個年輕人擊飛,那石棺好像一塊磁鐵把他吸在上麵,任他怎麼掙紮都無法從石棺上掙脫下來。他連吐幾口鮮血,他的血竟然滲進了石棺,一時間石棺光芒大盛,一股浩大的吸引力在墓室蔓延,凡是有生命的東西都被那股力拉向石棺,趙定遠被生生的粘在了上麵。墓室裏的人毫無例外的都被石棺拉了過去,當我們剛一碰到石棺,體內的血液稀裏嘩啦的就開始湧動,想要從與石棺接觸的部位破體而出。我心中大駭,這石棺太怪異了,他居然會自主的吸我們的血!血液一個勁的想要鑽出我的身體,毛細血管禁不住血液的衝擊紛紛爆裂,絲絲縷縷血線從皮膚裏往外滲,然後牽成線直接鑽進了石棺。每個人都遇到了同樣的麻煩,血液不由自主的向石棺彙集,棺裏的人經此血液的滋潤補充,與棺壁上的那兩個字和佛唱對抗的更加劇烈。

“砰,砰,砰。。。。”

石棺裏的人在裏麵砸棺壁,他每砸一次石棺都會劇烈的抖動一次,每砸一次就有一股巨力傳到我們身體裏,血液經此巨力壓迫,向外溢的速度就變得更快。我渾身都是血,但是血液隻在我身上短暫的停留,而後就飛向了石棺,我雙手撐住石棺,使勁讓身體離開它,這樣可以減少身體與石棺的接觸麵積,緩解血液受到的壓迫。雖然我身體離開了石棺,但是雙手卻因此收到了更大的壓迫。我看到自己的雙浸滿了血變得通紅透亮,血液還在不停的向手掌彙聚,手越腫越大。嘶啦一聲,手掌破開一條長長的口子,血液嘩的衝了出來,一下子又消失在石棺裏。

我看其他人也和我一樣,個個都被吸了大量的血而顯得萎靡不振。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心有懼意,老戴他們七個人雖然也是血液狂瀉,但他們不但不害怕,反而猖狂的仰天大笑,感覺無比享受似的!但是那個年輕人不受此影響,他站在旁邊看著我們的血液被石棺吸走,還不時露出欣喜地表情。而趙定遠就更慘了,他仰麵躺在石棺,四肢都被石棺吸住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感受著血液從背上滲出來,被石棺瘋狂的吸收。爺爺和鬥篷人比較奇特,雖然也被石棺拉住,但是從他們身體裏流出來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漆黑如墨的粘稠物,那黑色的粘稠物在石棺上爬行,好像在畫一幅繁複的圖案。阿貴和表哥也很淒慘,他們和我一樣,身上已經破開了好多傷口,鮮血從傷口裏向石棺注入,對,就是注入!

使館和鐵鏈上的字以及墓室牆上的經文光華大作,整間墓室被照得一片金光,隨著石棺震動的加劇,佛唱的聲音也越來越宏大。石棺上僅剩的那根鐵鏈也開始收縮,緊緊地箍住石棺,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居然從鐵鏈上脫落,最後蔓延編織成一張金光閃閃的網網住了石棺。石棺被金網覆蓋,吸引力頓時減小不少,爺爺和鬥篷人掙脫石棺,而後又向我們本來。他們把趙定遠和我解救下來後,又一人一個把表哥和阿貴也從石棺上拉了下來。

“現在你還要把他放出來嗎?”

爺爺質問鬥篷人,鬥篷人看著已經變成人肉幹的趙定遠喃喃的說道:

“看來我真的錯了!”

我和阿貴以及表哥三人雖然也失了很多血,但是比起趙定遠來說我們失的那點血簡直都不叫事,趙定遠被石棺仰麵吸住四肢,在他背上有一條很長的口子,他的血液已經被吸得差不多了。他整個人的肌肉萎縮,皮膚塌陷,看著就像一具木乃伊。這小子的命也真夠硬,即便被吸成了“木乃伊”,但是他還沒死!

“看來我們又要聯手了老夥計!”鬥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趙定遠是他兒子,任誰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吸成這副模樣也要火冒三丈。

“斯男,你們把趙定遠抬出去,不要在這裏礙我們的手腳。”爺爺緩緩的說道,他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我從他的話裏聽出來了另一種意思。我鼻子一酸,哽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