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早上就開始停電到現在才來啊一天沒更新》
老天,你確定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當我從橋上掉進水了後,李萬年和賓客們都晃成了一團,不過不要誤會,他們絕對不是為我的安全而擔憂,而是怕我帶著手鐲從水裏逃走!我雖然在詢問李萬年的時候有做過心理準備,但是等到答案真正揭曉的時候我還是受不了這麼大的震動,本來橋欄就很窄,結果沒控製住平衡一頭栽橋下去了。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覺天和地在眨眼睛之間調換了,真實的世界本來和幻想的夢境應該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她就這樣真實的出現在我麵前。我以為這又是一個不願醒來的夢,在入水的那一刻,刺骨的秋水讓我一下清醒,這不是夢!
水不是很深,剛好到我胸口的位置。要不是因為水太涼,我真想沉侵在這樣的真實中,隻有冷才能保持那份清醒,讓我自己能夠明白我不是在做夢。我站在水裏,一身上下全都濕透了,水從頭發上一股股往下流。橋上的人看著我不說話,全都以一樣的表情看著我,時間好像還停留在我落水的那一瞬間,他們的表情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我很無語,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下來救我,而且還這麼動作一致的保持著剛才那個動作,這是算看熱鬧呢還是算對我的遭遇表示同情?我一看估計沒什麼人願意趟這趟渾水,隻能自己上岸。我剛一動就有人喊道:
“你又想往哪裏跑?”
尼瑪,我自己要去哪裏還需要跟你請示麼,勞資掉水裏你們個個裝大爺,不救就算了嘛還特麼整這麼整齊的動作來嘲笑我。
“回家不行啊,不然我們把衣服換著穿試試!”我沒好氣的說道。
“那不行啊,今天你得把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才能走,你要多少錢我都願意出。”尼瑪感情你們集體凝固都是在看我的反應啊,不動你們就繼續凝固,一動就要立即組我。說的自己很有錢似的,我要多少錢他都能出,我說我要羅斯柴爾德家族全部財產那樣多的錢你能給嗎。當然我這個鐲子值不了那些錢,這種抬杠欠削的話我也不能說出口,這些人哪個不是一方富豪,隨便找個人就可以弄死我千百遍。但是心裏就是憋著一口氣,一口難消的惡氣!
“那麼貴重的東西我怎麼能帶在身上,再說我又不會買你們這都是幹著急。”我從水裏爬上岸,擰巴擰巴衣服上的水就往回走,李萬年帶著那群賓客在我屁股後麵猛追。我這個恨啊,不就是為一隻鐲子嘛,一幫人來堵我有必要嗎?橋上兩邊都有人,我都不知道是該從水裏趟回去還是找個地方藏起來等他們都走了再出來。
李萬年是鐵了心要留下我,今晚上的義賣讓他大賺了一筆,雖然具體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隻憑那條項鏈他都已經足夠支付我訂的六百萬這個底價。這也是我們始料未及的,誰會想到他有這麼“高明”的招,假借義賣援助非洲的名義騙了這一票富人的錢。
我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他們堵住我不讓走,也隻能答應他們讓他們開開眼界,雖然話是這麼說,我估計他們開完眼界過後就會強買了,畢竟東西在人家手裏,我又不敢去報案,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所以讓他們開眼界也隻是我的權宜之計,等我脫身之後,我就數著錢跑路了。想到這裏我心裏突然有點空虛,怎麼會這樣呢,不是才剛剛開始嗎,為什麼著急要離開,難道僅僅是因為想逃避這些人嗎?
“小夥子,姐姐就是想看看連你都不願意賣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有那麼珍貴嗎?”一個中年婦女給我說道。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她自稱姐姐。
“不是啊,我這東西關鍵是沒帶在身上,你們把我堵這兒也沒用啊!”
“李先生說是一隻翡翠手鐲,到底是真是假呀?”
這話一出管他年輕還是年老的姐姐們一個勁地幹嚎,說什麼翡翠配她的膚色最好,還有什麼女兒出嫁當嫁妝等等,連是什麼東西人家都知道了,而且熱情還這麼高,我也不好再多做掩飾,隻能說東西不在身上,現在也沒辦法拿給他們看,我苦口婆心的說了老半天才暫時解脫出來,如果明天不把東西送來,她們就組團去叔叔家的小區堵我!
我擺脫“姐姐”們的圍追堵截後又回到了雅間,叔叔和其他兩個股東正在裏麵等我和李萬年。我剛打開門進去還沒等我坐下,叔叔激動的給我來了個熊抱,說這次發大財了。我很不理解他已經是不惑之年的人了,幾百萬也叫發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