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憤中，他打通了張為國的電話：“張為國，你要熊臉不，你tm的惡人先告狀啊！”
張為國被他罵地一愣，馬上反擊道：“聞天泉，又喝貓尿了吧！嘴巴要不要這麼臭！”
“我告訴你，我們的調查報告出來了，是你們的人出手打傷了我們的人，我馬上就到最高領導那裏去告你！我得問問他，科學院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少來這一套，扯大旗作虎皮，蒙人是嗎，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聞老虎是出名的護犢子，誰不知道！”張為國怒斥。
“我這三個殘疾，一個昏迷，全身骨頭碎裂，還護犢子，你不信來看，惡人先告狀！我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有這麼大膽子，敢在我的地基裏麵做這種無法無天的事，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聶天泉的聲音從話筒裏噴出來，連坐在一旁的聶勇晟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的臉色氣得鐵青，幾乎要把話筒搶過來罵回去。
“我們都要客觀公正，不要帶有情緒，我以自己的人格擔保聶勇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的，我們組織上也替他把了關，你的調查報告也要有事實依據，不能隨意給人扣帽子！”張為國把聽筒拿得遠遠的，繼續說道。
“人格，嗬嗬，你告訴那個聶勇晟，不要再歪曲事實了，是他帶來的人惹的事，造成的後果由那個人承擔，我將會協調公安部發出a級通緝令！你們等著吧！”聞天泉不由分說掛了電話。
“這個聞天泉簡直瘋了！”張為國氣得說不出話了，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沙啞著嗓子說道。
“他還要發通緝令，他憑什麼，我和小柳被他們圍住拔槍就打，小柳全身打得都是血窟窿，他們還有理了！”聶勇晟氣憤道。
“什麼！拿槍打中，那人還能活嗎？得趕緊送醫院啊！”張為國剛才並沒有了解這麼仔細，聽到這猛地坐起身道。
“哎，我這倒給忘了，不過他好像沒怎麼樣，身體壯得很啊，還背著我跑了很遠！”聶勇晟帶著一絲疑惑愧疚道。
“打了這麼多血窟窿都沒事，他是超人！那不科學啊！”張為國不敢相信。
“是啊！他難道是超人！”聶勇晟在那裏喃喃自語，他想起來柳璨在中槍後的表現，那的確很不正常，當時隻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也沒細想，現在重新梳理一遍，他才明白，這是多麼的不合常理。
“是有點不對勁！”聶勇晟道，“但是，這並不影響責任的認定，槍是他們先開的，我們又沒有槍，而且我們隻是正當防衛，就是把他們打死都不算防衛過當，何況他們隻是受傷！”
“那肯定是，不過柳璨既然具有了變異人的能力，是不是這裏麵還有其他的隱情哪？”張為國敲了敲桌子，眼神飄忽不定，對於變異人他是知道一些的，聞天泉主管這個部門，他也略有耳聞。
“不可能啊！這孩子不會騙我的！”聶勇晟一邊回想著，一邊遲疑道。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的確，這個孩子非常優秀，超乎尋常地優秀，而且他的優秀是全方位的，比如在學術上，他就甩我好幾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