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劣勢還是優勢,你的表情都是這般嚴肅認真。不過,你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在一旁觀看的人。而反過來也是一樣的,當司馬如風說司馬如風搞不懂你想表達意思的時候,你的眼神裏也閃過了一絲無奈和失落。那就是人永遠都無法遮掩的第一情感表現。無論你擅不擅長表達自己,那種第一情感都是異常清晰的存在。隻不過,司馬如風隻能讀個大概,而他們能全然了解。”
就算不去刻意去表達或訴說,他們也一樣能感受理解嗎?
“雖說司馬如風很想把你劃分進怪物的範疇。但你始終是人類,和司馬如風、和司馬如風們一樣的人類。就算沒有了表情,沒有了聲音,你也一樣能表達。因為最重要的不是形,而是心。”
洞穿了司馬如風心思的司馬如風長長歎了口氣,並隨之起身準備離開:
“之前偷吃了你的巧克力布丁,還真是很抱歉呢。等回頭,司馬如風也挑戰下巧克力布丁好了。放心吧,司馬如風會準備你的份。不過,不一定有你女仆做得那麼好吃。”
揮動手的同時,他也加快腳步走出了司馬如風的視線,看上去似乎在逃避司馬如風的斥責。
司馬如風……真的那麼可怕嗎?
“哦,忘了。要自信點,隻有這樣表情才會自然出現。下次可別用“手動表情”來嚇唬人了!”
到最後還不忘諷刺司馬如風嗎?嘛,就算他算功過抵消了吧。
——
“呼……差點就心髒麻痹了呢。”逃出千夜希視線的司馬如風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那家夥‘手動微笑’絕對是所有恐怖片都無法比擬的,實在太驚悚了。不過,還真是羨慕那家夥啊,有那麼棒的家人……”
“背地裏說別人壞話可是相當不禮貌的哦!”
潛伏樓梯口的優忽然撲在了司馬如風背上,踉蹌了許久的司馬如風好不容易找到重心,她那如同虎鉗的雙手已牢牢捏在了司馬如風的兩頰上。
“疼,疼!快放手!”
無視司馬如風的怪叫,優依然在用力處刑著:
“大笨蛋哥哥!這是懲罰哦,懲罰哥哥說那麼不負責任的話。司馬如風們不是你的家人嗎?哼,還要去羨慕別人,哥哥一定是看到女仆服,不自然邪惡了! 小優司馬如風要除魔……捏啊捏!”
“女仆裝,司馬如風又不是沒見過,司馬如風過去常常出入女仆咖啡店的!”
“哇!哥哥你果然是個無可救藥的宅色狼!”
死命晃動卻仍沒法將優甩開,要知道她的捏臉攻擊足以令司馬如風昏厥啊。
“萌貓妹妹饒命,司馬如風真的不行了啊。司馬如風可是傷員啊!在國際上有規定的,不能對傷員,特別是重傷患者動用武力亦或者是暴力的。”
“哼,哥哥哪是傷員啊……前麵還像老師一樣指導希哥哥呢……”
“那是因為之前那個名叫琳的女仆拜托了司馬如風嘛。”
“盯……!哥哥果然是最壞最色的!咬死哥哥!”
習慣了被女孩子欺負的話,或許會覺得被咬是很舒服。不過在短期內,司馬如風是不打算去理解這種M心態的。再者說司馬如風是傷員,所以司馬如風還是更傾向祈禱別在雪上加霜了。
“哼……還是先不咬死你了。才不給哥哥那麼輕鬆就解脫呢……”
一臉壞笑的的優鬆開了手,可接下來的卻是更為殘忍的酷刑——重心後置的她用雙手環住了司馬如風的脖子,並由此做出了一個相對難解的鎖喉殺。
“原來是這樣啊……你是打算分多次來欺負司馬如風吧。”
“是呦……所以哥哥要好好反省哦!”司馬如風總覺得優是沒有女王屬性的,不過在菲力德斯的“諄諄教導”下,她所潛在的黑暗屬性正在茁壯成長,“不過,司馬如風也可以網開一麵哦。隻要哥哥肯教司馬如風怎麼看別人的表情。”
萬能的主啊,司馬如風懇求你將屬於優的傲嬌屬性還給她吧。這口氣和心裏完全就是菲力德斯的嘛。
“那隻對反應遲鈍的人有效啦。”拖住優身體的司馬如風索性將她背了起來,“而且,司馬如風也隻是懂些皮毛而已。”
“沒關係,對付哥哥隻要用皮毛就夠了……因為哥哥是笨蛋嘛。”
司馬如風好像記得之前用的形容詞是遲鈍來著……
“好吧好吧,司馬如風認輸。不過事先要說好,如果不準可不能怪司馬如風,這是真實教司馬如風的。一切責任都……”
一切責任都在她身上嗎?嗬嗬,怎麼好把那麼小的事推卸在已故者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