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那就沒有繼續留在這裏的必要了,若子言盤算著怎麼出去,原本他是打算躲在箱子裏,被運下船然後再在裝車押運的時候混出去,現在是不可能的,這艘貨運場的滿載的,底艙和甲板上都是貨物,底艙是見水的,要是在這裏破一個大洞,那這艘船也就沉了,再說自己也沒有船,這裏離湖州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記得底艙是有小船的,就在艙門哪裏。
若子言找到小船收進腰帶,艙門是別想打開了,上了禁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破一個大洞然後出去!但是這船這麼結實,若子言開始方了,或許可以用內息破開,配合《波若幻手》的手臂力量,再配合生生不息,以及那麼多的晉源丹,若子言就不信轟不出一個大洞!
說幹就幹,底艙見水,但艙門在二層,若子言便選擇在艙門這一麵選了一個點,開始轟擊,底艙和上麵甲板不知道隔了多少層,除非漏水穿身有輕微的下沉,上麵的人才能感覺得到下麵出事了。內息加持雙手,《波若幻手》配合著心訣,手一動便呼出呼呼的破風聲,也不知道是打了多久,直至若子言兩隻手鮮血淋漓,還好有晉源丹和生生不息持續的療傷,有著生生不息的持續作用加上晉源丹,若子言終於破開一個人可以擠出來的洞,此時已經入了也,但是海麵上可不平靜,雖沒有很大的風浪但是在下著雷雨。
若子言艱難的擠了出來,一出來若子言便一頭紮進海裏,若子言好在水性不錯,遊了很久直至消失在前方大船的視野之中,若子言才招出小船,爬上小船,呼呼的喘氣,若子言看著遠去的大船,和背後茫茫大海,以及天上暗無天日的烏雲以及無光的永夜!若子言笑了。
“再見了,若子言!再見了龍州!再見了苟活的人生!不,是永別了苟活的人生!”
然而就在若子言揮手告別這苟活的人生時,他離開的那艘貨船,雷雨正衝刷著血紅色的甲板,船頭慢慢向下沉,海水淹沒著貨倉,朦朦朧朧的,淡墨色的黑夜裏,若子言可從未注意到有一雙眼睛正死盯著他。
“希望如此!”如同黑夜裏傳來的幽遠聲音,隨著雷聲回蕩一遍又一遍在這雷雨聲中,再默然消失,那人的身影也隨著消失。
若子言看著前方,現在隻要沿著大船消失的地方就可以到湖州了,不遠了,若子言把帆揚起來,沿著大船消失地方一路開去,次日若子言開到海港一處漁村上岸,湖州,到了湖州可不能停,現在還要去長洲。湖州也是一個高級地域,這裏可不是一個落腳的地方,要去青州隻走海路的話,那得坐一年的船!
現在去了長洲,就要去漳州,過等等一些港口城市,一去下來就要大半年,最後便到了吉州坐最後一運船,到達青州!作為一位巡事府的巡事後到主事,掌管大小世俗的產業,自然是知道這麼多路線的,青州若子言還去過,哪裏雖然是最低級的地域,卻盛產一種特殊的靈草。
藤蘿梗!一種水性草屬的靈草,有較好的融藥性,是配置血藥的耗材,自然是需求量巨大,一年後,若子言如願以償的出現在前往青州的最後一運船上,這一次他是以修士的身份上船的,在湖州或者其他州是有供應普通人乘坐的客船,都是一些世家出巡所帶的侍從,若子言花費了不少才混上去的。
這些花費若子言在一處地下拍賣會轉手出一瓶晉源丹,作為若家子弟,同為巡事府主事,湖州又是一個經濟中心,若子言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稀奇,前麵幾個大洲若子言都是正經坐船,要是以修士身份上船,那還不被欺負死,到時怎麼死都不知道,雖然坐普通客船可以保命,但不能修煉,所以若子言一年下來愣是沒有進步絲毫!
還是原來那個境界,化境二十五段,現在在低級地域坐船,以修士的身份上船,雖有危險但對於若子言來說自己還是有一些自保之力的,這裏頂破天也就是體境塑體境後期的修為,若子言打不過保命還是可以的。
修士有專門的房間,也是考慮到修士的身份,這是最後一運船,了馬上就要到青州了,哪裏將是自己大展拳腳的地方!自己將會在哪裏步步穩升!直至這個世界的巔峰!讓那兩個已經死去的畜生見識見識他們認為連當肉食資格都沒有的兒子是怎麼在九泉地域之下把他們給揪出來然後輔以真火淬煉直至化為光斑!!恨啊,無盡的恨啊,苟活的恨啊,若子言一想到著心性慢慢動搖,一股股戾氣從胸口爆裂而出,突然若子言的腦袋被狠狠的一拍,若子言驚醒,回頭一看沒有任何東西,活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