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子言看著自己已經徹底跑遠了,停了馬,下了馬,順便把蘭家大少的繩索給解了,取出套在嘴巴上的那根麻繩,好了言論自由,那蘭家大少言論自由後就對著若子言大叫:“哎,你這人怎麼就在停了,再跑遠點,保不齊那夥人追過來了,那夥人可不好惹啊,在馬車上我就知道你有法子解開繩索我一個勁的對你瞪眼,要你先把我身上的繩索解開,再解開你自己的,還有,我餓了,快點去給本少弄點吃的來,對了,現在過了三刻了估摸著也快著暮了,本少可不能在這鬼地方過夜,你必須找到一戶人家!。。。。。”
若子言一臉呆滯的聽他說完然後再聽他說完,表情像是看著腦殘一樣,最後若子言一拳直打在這蘭家大少的麵門,萬惡的官僚主義,直接把蘭家大少的一邊臉給打紅打腫,蘭家大少捂著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若子言,若子言狠道:“再囉嗦就不是打臉了,現在把嘴巴給我閉上,還有一切行動聽指揮,而我,才是發號施令的人,聽明白沒有?”
蘭家大少被喝住了,一邊捂臉一邊後退,突然這蘭家大少從口袋裏摸出一把沙子直灑在若子言的臉上,這蘭家大少趁機跨馬而上,猛踢馬肚子揚塵奔走,走後還喊:“再見傻子!還有小子,你死定了,發號施令的人永遠隻有我一個!還有,你也忒窮了吧。才兩個銀幣?”
若子言清了清灰又摸摸腰帶裏夾著的錢袋,被摸走了,若子言暗罵一聲髒話,便趕緊追上去追上去,以自己的速度是可以追上,不一會兒在若子言爆發的速度之下,這騎著馬在山林趕路的蘭家大少被輕鬆追上,蘭家大少一驚暗道:這什麼人啊,連馬都可以追上。若子言將蘭家大少狠狠一揪,直接拉下馬,從他懷裏摸出自己的兩個銀幣冷道:“奪人財物,該打!”若子言上去就是一個嘴巴子,“私自逃走,該打!”又是一個嘴巴子“出言不遜!還是該打!”又是一個嘴巴子,若子言下手可沒輕沒重的,這蘭家大少直接給打成豬頭了。若子言將這蘭家大手再次拖上馬,騎著馬向邊城的方向走去,不過這次是把蘭家大少綁的嚴嚴實實的。
蘭家在邊城就是一條地頭蛇,根深蒂固,數百年在青州也少有人動得了蘭家,而蘭家的實際掌權人蘭雅雖然是女兒身但手段殘忍,心狠手辣,自生母死後便發誓要執掌蘭家蘭雅的勢力一年比一年壯大最後竟生生架空族長,在大堂上一刀斬斷自己生父的腦袋,一腳將族長從大椅上踢下堂,不破自立成為蘭家正真的一把手,若子言了解到的這個蘭雅的出身也是跟自己差不多,在家族裏這種出身的人簡直是泛濫,在華界一半秩序一半叢林,若想在這世界混得好就得兼顧蠻夷與道義!
用道義來支撐叢林之野,往往是最好的掩飾,就比如抄家奸妻,殺子屠女,株連九族之類的,精心準備幾個莫須有的罪名給對方,誰又能夠奈何?就比如若家這樣的一個超級勢力被滅族的罪名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通魔,華界中每個人都是披著道義的華服,掩飾著底下的汙穢且肮髒的蠻化之物,但是狼是獵人那就不好說了。
次日清晨,若子言重新出現在官道上,算算隻要不到半天就可以到邊城,越靠近邊城,官道的支線原來越多了,人也越來越多了,無數的商人修士,從四麵八方湧進邊城,邊城也是十分繁茂的。若子言一路也沒停留,蹭蹭蹭的來到城門一躍而起,二堯獸意識到身上的人離開,若子言落地抓著蘭家大少跟著人流直走進城。
邊城,蘭家,正堂大殿。
一位意氣風發衣著華服的男子走進大殿,什麼沒有跟上什麼隨從,到是一進大殿,大殿裏侍女侍從齊齊行禮,排場不小,聲勢也是巨大,族長坐在大椅上,笑嘻嘻的看著走進來的男子,男子相貌中等,好在氣質出眾,衣著華麗,倒也不失俊朗,這男子笑著對著族長作揖示好。
蘭家族長蘭峻三十來歲的麵相,現在看起來頗為得意,見這男子作揖示好,趕緊起身下來扶著男子的手將男子安置上賓的位置,又對他道:“劉公子遠途跋涉,路途遙遠實在是辛苦了,還不快快伺候劉公子。”蘭峻趕緊招呼這侍女過來,生怕稍有不慎。
“劉公子,你看我們先上宴席再奏歌演舞待到晚上良宵美時飲酒議事如何啊?”蘭峻待著這劉公子緩和了一陣子便連問了起來,劉公子點點頭笑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勞蘭叔費心安排啦。”
“劉公子您說笑了,我哪裏有勞了,都是分內的事,劉公子隻管享受,劉公子願意千裏迢迢從青雲城趕過來,我蘭某人也是受寵若驚啊,劉公子若是嫌旅途勞累先休整幾日,事情劉公子隨便安排來談就好了,劉公子隻管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