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若子言被鐵匠鋪的紅鼻子小老頭抓住綁在鋪子裏的梁柱上,這小老頭正撓頭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家夥,還是交個蘭家處理吧,蘭家的衛隊四處找他呢,一看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交個蘭家處理的話自己說不定自己還會得到一筆賞賜,也不知道這家夥犯了什麼罪,不過這也不關自己什麼事對不對。
打定好注意的老頭把若子言從梁柱上放下了,準備送去蘭家領賞,小老頭還不及若子言的腹部,卻推搡這若子言,若子言始終麵無表情,等到他開了門準備再折回來的時候若子言突然喊了一聲:“嘿,老頭,看武器!”若子言此時雙手已經解放雙腳也解放,一解放若子言就把架子上的武器鋤頭菜刀還有平底鍋統統一窩的撒在這小老頭的身上。
最後若子言拿起放在牆壁上一把品質還不錯的長劍,順手還拿了一把長弓一壺箭順手取走這老頭貼身攜帶的一把精製的匕首,走時喊道:“感謝老先生庇護,還有你贈送的武器,十三無以為報,就此跑路啦。”若子言麻利的竄入人流之中,這裏是市區,商業中心人自然多。
哼,鐐銬銬我都銬不穩,還是個打鐵的,還好先在地上摸了一根鐵釘子卡住了鎖扣這老頭沒銬穩,當時被這小老頭給威脅的時候就準備反壓製搞他的,但是那些衛隊還沒有走遠,一鬧的話又會引回來,就改變注意繼續在這小老頭躲著,便臨時改變了策略,原本以為他會拿著麻繩之類的,沒想到這廝竟然拿鐐銬!當時真心慌了真準備反抗突然就發現了一根鐵釘子,便拿來卡住那鐐銬的鎖扣,這老頭也是糊塗也沒有發現沒銬穩,本來打算撬鎖的,可惜不用了。
江濤怒起凝風聚,玉虹長貫氣雲散,白龍清麵望時無,浪裏風浪豈能常?
在邊城市區,一位一身白衣飄逸,金紋珠冠,衣著不凡的男子從巷口拐角出沒入人群,此人劍眉星目,麵如白玉,俊宇不凡,配著白玉金章刺紋劍,歩若狂風,他走著走著突然伸手一抓,抓到一個人,正是迎麵快走的若子言,若子言走著呢突然感覺手上一疼,反應一看發現一個衣著不凡的男子正抓著自己呢,這人麵無表情,嘴角若有若無的有著淺淺的笑。
“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王暮晨,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說著還不等若子言反應過來這人就抓著若子言的手一躍直接翻牆出了市區。
“哎,這位仁兄請問你是何人?為何抓住若某不放可否先放下,兄台你抓疼我啦,請放手!”若子言更是被抓的疼得嗷嗷叫。
這人得有多大力啊,我可是個修士哎,還是塑體境後期哎,竟會被人輕輕一抓就給抓疼的,若子言想掙脫或者直接幹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內力全部提不起來了,更恐怖的是體內的陰陽丹竟停止運行了!此人是誰?
“哼哼,我對你沒有惡意的,是老翁派我來的!”
“老翁??前輩!原來是前輩的子弟,剛才有失禮節請見諒。”若子言大驚原來是賜予自己陰陽丹的那個前輩的人,既然是前輩的人那就沒什麼好防備的,哪怕是對方是來殺自己,自己早就死過一次了,若子言便道:“那個既然是前輩派你過來的,那這位師兄是可以放開我的,我會跟你走的。”
“好吧。”王暮晨放開若子言,若子言跟著王暮晨上茶樓,兩人坐下若子言便問:“不知我該如何稱呼你?”
“哦,方才不是說了嗎?本人王暮晨,承蒙四海兄弟厚愛多稱我浪中浪白玉龍!你。。額,你叫我晨哥好了!都是同門師兄弟的嘛。”
“師兄弟?”
“哦是這樣的,哪天師傅呢事情比較多,而且情況特殊也沒能傳下點什麼,本想著過兩日親自來訪,隻是瑣事煩身,不便前來,龍山呢剛剛打理好世俗以及對若家的接管,也就閑下來了,這不便派我來嗎,你知道到師傅那年紀時常忘事,若是要閉關修法的話時常都是五年一小輪二十年一大輪,時間也是沒有的概念,師傅能在一年之類想起你也是個奇跡。”
“記得就好,記得就好。。。”若子言已經無力吐槽了,得自己有兩個便宜師傅了,第一呢是那個什麼洞裏的公山遠,傳給自己的波若幻手以及師承重寶海龍木盒(已被奪走)現在好了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師兄,又多了一個便宜師傅。
“恩這樣的師弟,我這次來呢就是過來傳你一部功法的,以證師門重恩以烙歸處!記好了,這是師門引以為傲的秘法也是師傅花了上百年時間獨創的一部劍法,可以說是劍法中的劍尖,突刺猛攻中的天下第一!《虹影劍法》!”王暮晨抬手食指一伸,無數文字圖畫化作金光纏繞在王暮晨指尖,隻見他猛然一點若子言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