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女子臉一橫一冷冷道:“外麵那些蘭家的衛隊是在找你吧,手腳都被縛住了嘴巴卻不怎麼老實。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裏,到時候衛隊來院子裏,我直接領人進來!”
“哎,別啊,我換個房間躲可不可以啊?”
“現在就請消失在這座院子之內!”藍衣女子轉身坐在桌椅上不冷不淡的說道,連看都沒有再看若子言,若子言隻得翻身下來,琢磨著離開這裏同時又躲過衛隊的搜索,最好能回到鐵匠鋪把鐐銬解開,鑰匙在哪老頭身上,那老頭的上身被自己一腳踢進火爐裏,鑰匙掛在老頭的腰帶上,回去找到就能把這該死的鐐銬給解開了。
若子言轉身準備出門,卻聽見那藍衣女子笑道:“喲,你還真走啊!說說吧,在城裏做了什麼?”
若子言一驚沒想到女的是個好人?喝,華界好人都死絕,我可不相信這天下有什麼好人,若子言想著想著就坐在這女子的對嗎淡道:“城內殺人,還是當著衛隊的麵殺人。”
“你膽子挺大的。”
“我本不想,可這人竟要鈍器傷我,虐我,我何不反抗?誰知此人太過脆弱,我一腳就踢死了,還是個修士,真是高看他了。”
“一腳。。。踢死的?還是個修士?”
“的確。”
“你確定?你才塑體境後期,對方什麼修為啊,就算是最底下的塑體境前期你就算後期也不可能隻靠內力爆發一腳踢死吧,除非你有什麼腿上的功法。”
“嗬,若某沒有什麼腿上功法,我隻是提了一股勁心裏暗罵了一句,再說一句粗話蹦起一踢。”
“你確定?你怎麼跟那個老頭起爭執的?”
“若某和他無冤無仇,是他要打我臉,我不可能任他打吧,誰知道一腳就給踢死了。。。”
“說重點。”藍衣女子淡道一句。
“若某在山中尋獵,忽然碰到一夥山匪綁架了蘭家大少爺,我順手救下想歸還給蘭家,卻遭得蘭家襲擊。”若子言一臉無奈的說道。
“接著若某就躲在那鐵匠鋪老頭騾子的水槽下麵躲過衛兵,誰知這老頭拿著燒壞的劍胚威脅銬住我,最後還對我施加嚴刑我準備反擊誰知道這衛隊又折回來了,看見我當場殺人,大概就是這般。”
藍衣女子平靜下來拿起水杯喝下一口淡道:“最近蘭家劇變,家主更迭,內部的確十分敏感,尤其是老家主那一派的人,幾乎該殺的都殺了,蘭家大少爺是逃出去的,你去邀功領賞無疑是找死。”
“你就不怕我把你說的告訴那些衛兵?這可你的計劃和打算!”
“若某沒打算再去蘭家,等到幾個月就是青雲城劉家的黑森開放,他們隻準築體境的修士參加,若某就差一枚破階丹,準備在前森捕獵到一頭影座狼,誰知半路殺出一位仇人,方才姑娘留我我便覺得姑娘不是那種不叫道義的人。”
藍衣女子點點頭又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陌生的男子,這人除了一張皮囊長得好之外,沒啥特別的啊,也沒什麼個性很稀疏平常的一個人,修為不高,氣質也就這樣和一般修士獵人沒兩樣。
“姑娘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這樣盯著一個人,本人若子言普通修士一個。”
“陳白霜,雲清宗門下弟子!”
“雲清宗,想不到陳姑娘竟然是名門子弟,在下失敬。”
“師姐師姐,院外有蘭家衛隊搜查哎,聽說那人一腳踢死一個塑體境中期的修士,就是咱們院子對麵的市區的一個鐵匠鋪的老頭,哎。。這。。”先前出去的哪位便衣女子回來了,還換了身白衣,進門便看見坐在陳白霜麵前的若子言,房間內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男子還是帶著鐐銬的,不由得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