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子言倒地,半邊身體被風刃卷傷,劉若再次突進,疾風劍式直接殺出,突然這劉若持劍停在半路,表情僵硬吃力的對著若子言說:\"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若子言起身艱難的笑道:\"沒什麼,將計就計罷了。我這一步棋自然是走得相當幼稚,你不也以為幼稚嗎?可就是這個幼稚的打法,破了你的護體內力,我隻不過是在你陰我之前灌了點內力,服了源丹的你藥力與內力膨脹自然會提不上內力,你還不泄氣的話,恐怕會炸啊!\"
\"該死!若子言你給我等著!!\"劉若將劍重重插入地下,然後在主要幾個脈絡上割出一個口子,大量鮮血奔湧而出,劉若原本一臉發紅的模樣逐漸好轉,很快就顯得十分虛弱,劉若趕緊封住傷口,拔出長劍緩步走下台去。
\"敲鑼啊。。\"若子言在一次對著台上的裁判,顯得有點有氣無力。
裁判從神遊中回來狠狠的敲下大鑼,一聲鑼響響徹了整個決鬥場,根據比賽規定,擂主賽打贏的人便晉級,待到明日來參加第二場擂主賽,若子言贏了便自行走開了,趕緊找個地方療傷,以現在的狀態如果在碰到劉若這種等級的人怕是不敵,到時候要想贏就得靠唬人這一方法啦,如果遇到劉若那種等級或者更高的眼下唯一的辦法也是唬人,劉若和自己勢均力敵相差無幾自己都打得十分辛苦,現在這個狀態獲得冠軍怕是很懸。
若子言握緊了拳頭,陳姑娘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這第一,我拿定了!
陳白露做了一個很美麗的夢,他夢見自己那個日思夜念的那個人,夢見那個自己每日生生呼喊的那個人,夢見那個自己寫了又寫畫了又畫的那個人,盡管身上無比的疼痛,但夢見的那個自己始終是笑意的,他答應過自己會再來看自己的,會再來看自己的,那人怎麼能食言呢?怎麼能不來看自己,怎麼能。。。陳白露皺緊了眉,她在夢裏思索著,低頭思念著,盼望著,那個模糊的可惜沒有牢牢記住的人,再怎麼畫都畫不像,再怎麼寫都表達不了,再怎麼思念都不能讓他站在眼前,突然她思索著又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以前一樣的,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微微笑著,微微笑著,她想著想著便在夢裏睡著了,在夢裏的夢裏她又夢見了他那個微微笑著。
四年前,若子言還是巡事府的一個小小的巡事,便奉命來到青州收集藤蘿梗的任務,結識了青州暮城的巴家,這暮城巴家可不是什麼好人,私底下專門做一些販賣人口的勾當,就在若子言準備回去的那一天晚上,巴家所在的暮城來貨了,被阿三瞧見也是不忍心看著一個個年輕鮮活的生命被一群人販子給斷送,便仗著高級地域的身份打壓了一番,救下了一批即將被販賣的人。
這對於若子言來說隻是一件不足掛齒的小事,可對於某些人的那是決定一生命運的大事,這些事若子言現在都沒怎麼有印象了,巡事府的巡事每天要處理很多事情的,這些小事若子言怎麼會記得呢?然而有些人卻將此刻在心裏,陳白露就是這其中之一,其中還有他的孿生妹妹陳未希,陳白露努力將那個人刻在心裏,想想牢牢記住那張臉卻又隔著那麼遠,卻又隔著那麼遠!想知道他的名字卻又隔著那麼遠,想知道撫摸著他的臉卻又隔著那麼遠,好幾次陳白露好痛恨自己,那麼近的距離,卻真的隔了那麼遠,她所知道的就是從巴家大少口中所說出來的:“哼,你們自由了,記住了這是十三少爺的麵子,好了趕緊走!”
十三少爺,陳白露將這個名字記在裏心裏,就要離開了嗎?對於陳白露可是十分不舍的,不管自己的妹妹怎麼催促怎麼拉扯自己竟不想移動分毫,就隻想看著那麼遠的他,誰知道自己的妹妹卻衝了上去狠狠的撲倒了那個人,這可把陳白露嚇壞了,一番說辭後陳未希回到陳白露身邊拿出一個東西一個金色的銘牌上麵正麵刻著十三兩個大字反麵刻著子言兩個大字,陳未希對陳白露道:“好了我的姐姐大人這下你該滿足了,你可不知道他身後的那個黑臉大漢有多嚇人,但是這個十三少爺貌似脾氣很好的樣子,他幫我說了好話,我討巧賣乖了一陣子,走了走了,姐姐大人這種人你還是別想了,他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