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邊城趕緊跑了進去,看見蘇武拿著一片血羅葉的葉子,而蘇武的爺爺則是將手撇開了蘇武的手然後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看樣子是蘇武的爺爺不想接受,蘇武竭嘶底的哭著,宋邊城也不能做什麼,他在一旁等待蘇武平靜。
鎮上高家大院,原先的那幾個嘍囉抬著他們老大的屍體匆匆走進主事堂,他們幾個將屍體一放,把坐在桌案正在處理文件的老者嚇了一大跳,老者驚呼:“這死人怎麼往我這裏抬?”
“丘長老,我們幾個人去收蘇武那小子家的月稅,本想和蘇武家的老頭商量,我們大哥還沒說兩句,那蘇武就回來了,他看見大哥就打,最後一把匕首就刺死了我們大哥!”
丘長老皺了皺眉頭怒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一個小兒都對付不了,還死人了,丟不丟人啊,收個月稅都可以出人命,要是我們高家都是你們這些孱頭廢物的話豈不是早就死絕了!哼,你們自行處理,你們大哥也應該有塑體境後期的修為了怎麼會被一刀刺死呢?”
“丘長老這事說來也邪乎,我們管的那一帶,那個叫蘇武的簡直是刀槍不入!就連功法都傷害不了他,聽說那蘇武是被那蘇老頭兩年前撿來的,那時就有十多歲了,但是好像失憶了,而且心性也跟小兒無異,但這蘇武從十多米高的樓層摔下來沒有事,被大刀一刀砍下也沒事,曾經被斧頭砍過,沒想到,斧頭卻卷刃了!”
“有這等事,怎麼不及時通報,而且都兩年了!你們這些廢物!”
那幾個人大驚連忙道:“丘長老,我們也是近來跟著大哥出去收月稅才聽到了的,這蘇武行事低調,而且十分聽話,而且又沒有什麼朋友,這些我都是聽我大哥說的。還有那蘇老頭原本是要死的,聽說是上山去采集藥材時被一頭斑駁虎打傷了,奄奄一息,有人告訴蘇武隻有血羅葉能救他爺爺,蘇武這小子將他爺爺托鄰居照料後就上山找血羅葉,他還真找到了!”
“什麼!他找到了,這血羅葉有一葉可是有一條命啊!”
“對,我親眼看見那個外地人取出一株血羅葉給蘇武!”
丘長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微笑著,打發走這些人便興奮的在桌案上寫些什麼。
此時鎮上一家客棧,一個房間,一個聲音的響起:“龐叔,我們停留在這片前森多久了?”
“兩天了,大管家!”
“哼,那群畜生,竟然繞到前森了,幸好這裏竟然有個鎮子,蘭家在這一帶這麼久我竟然不知道這裏還有一個鎮子,這也就罷了這裏的人竟沒有聽過我們蘭家的旗號,那高家人也是,沒聽過我們蘭家的旗號也就罷了,說好了去幫忙打聽有沒有去往邊城的山匪,現在還沒有消息嗎?”說話的人的是蘭其建,他跟著蘭家的精銳追擊山匪追到前森深處來了。
“他說這裏到邊城是被大山所隔,我們來自北方的邊城,這裏的人都沒有去過去北邊的地方,因為這裏的唯一的一條河是通向南麵的,這裏來往的人都是從南麵趕來的,邊城來到人來這裏,基本上是沒有的。”
“這就他的回答?哼,等我回到蘭家叫了人馬就順手滅了這裏!”蘭其建憤憤說道。
鎮上蘇武家,蘇武還沒來得及在痛失爺爺的悲痛中擺脫,卻陷入另一場風波之中。
“這賬上可寫的清清楚楚,你們這一戶已經欠了一年的月稅,還有去年的年稅還沒交呢,這筆賬算算怎麼。。怎麼也得五百金才能算清!”
“你胡說,我月月叫稅,家裏的憑據全部都保留在這的,去年的年稅我是親自同爺爺到你們家去交的!你不信,我把憑據給你們看!”蘇武怒吼著,轉身回房就將憑據取出。
高家人冷笑一下,取過憑據淡道:“此憑據已作廢!!”說著就將這一疊憑據撕碎!
“你。。你。。你我很你拚了!”說著蘇武又準備動手。
高家一夥趕緊製住他,將蘇武死死的壓在地上,那管事的淡道:“你剛剛殺死一個高家子弟,現在又想行凶,哼,現在丘長老要你以身贖罪!打死高家子弟一名為高家服役五十年,抗稅不交,沒收全部家產,服役十年!這六十年,你是別想好了!帶走!”
“放開我!你放開我!”蘇武不斷的掙紮,這次高家來了七八人,分別製住手腳身軀,然後拿粗麻繩將蘇武五花大綁。
宋邊城在後麵院子裏將老人埋了,剛剛走出門就看見這一檔子事,立馬厲聲喝道:“給他解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