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不敢的,在場的不過都是前來尋求機緣的,修士的集體活動上麵的人管不到外麵的人也說不清,殺光的話也不過是意外罷了,再說了你們這種勾當也幹了很多是吧。”若子言有恃無恐的緩緩說道。
“哼,那要看你有這個本事沒有,簡直大言不慚,我們幾十號人也不懼你們三個,這個半妖的屍體我們分定了,若是你識相的話就讓開!”
“讓開啊?你不覺得華界總是不太平嗎?就比如說這個懸賞體係和修士體係總是和一些利益擦出火花……”若子言還沒有說完就突然出現在領頭的修士麵前,臉貼著臉對著他的耳根子繼續說“就比如說你們這些墨守成規又自以為是的人冠冕堂皇的說著別人有罪,說穿了……”
若子言回力拳直接招呼在他的腹下,然後又是一腳戰斧直接將這個築體境巔峰的修士放倒吧不屑說道:“就是你們這些殘渣在滋養一些腐敗的血肉那些看起來道貌岸然說著大聖人的之乎者也穿著華麗的衣服彼此恭敬的謙謙君子……”
這領頭的修士才剛剛反應過來,若子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無論是近身還是出招速度都不像是一個築體境的修士反而像一個戰力滿值的化體境的修士對著自己有著絕對的碾壓,
若子言的闕虹劍直接在他前胸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劍尖刺在咽喉血液順著闕虹劍由劍尖分開的血槽一直流到劍柄然後滴落在地上,像流血的溪流,不斷的從那修士脖頸中流出血液,
“不過是一場由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開始的一場遊戲,這個可笑的體係,你認為我還會遵守嗎?那些人不過是高級一點的遊戲人員!”若子言說出這一句話幾乎是如釋重負一般,這句話他憋了好久了,好久好久啦,別看若子言什麼都不知道,他心裏和明鏡一樣,清清楚楚的,所謂龍山,哼,自身難保。
雖然把眼前的眾人說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管他們聽不得懂,一瞬間若子言有點可憐他們了,一些底層的可憐蟲最終自己死都不知道是為何,最後都沒有土會將他們掩埋隻會化為塵土消散在天際,不過可憐歸可憐,該死的還是得死!
若子言將劍一收速度爆出,最後往回走的時候這修士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雖然沒有很密集,傷口也深淺不一不過若子言單純靠速度做成這樣已經十分了不得了,被若子言攻擊的這位修士還沒有死,他用內力封住脖頸的血液然後喊住若子言:“小子!!你站住!”若子言停下腳步“怎麼?還要?”
“小子我承認我看走眼了,不過你給我記住啦,我不會這樣善了的,我欠你一命你要!隨時來取!”這修士說著說著涕淚縱橫,
“啊,隻是碰巧今天手沒有力氣罷了,把你的命收好,我隨後來取。”若子言回頭笑道“你叫什麼?”
“管瑜。”管瑜擦幹眼淚,他不是感動是恐懼是勇氣是尊敬是敬畏是敬佩!這是他近二十幾年來最有尊嚴的一天,本是適應了這修士的叢林法則,本是想以往一樣按照和其他修士一樣的做法,不做自己就得失去機緣,甚至會死,但是他沒有死,
而且還這麼有尊嚴的站在這裏,而且還這麼完整的站在這裏,管瑜緩緩走過去站在張天的身後,正視這麵前的修士,李封有點不解問若子言:“他怎麼走過來了?”
若子言對他說:“每一個人都值得你尊重,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當然那些處心積慮想要你死的人最好別尊重他,不然他會以為你在羞辱他。”李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張天看向若子言的眼神有點驚訝甚至有點不可思議:這個人不簡單,普通修士可沒有這般的氣魄和見識,以及心機,
這個人十分危險啊,三言兩語就能收攏人心,知道某一個人最在乎的東西,有點像大長老,應該是哪位世家的子弟,而且還是嫡係,搞不好還是通州那邊的,偏偏他隻有築體境的修為讓人看不透啊。
此時場上不少膽子小的,以及認同若子言所說的逐漸走到若子言這邊來,最後站在若子言對麵的都是一些歹人,無恥之徒,十幾號人頑強的站在若子言的對麵此時若子言就對李封說:“這就是那種處心積慮想弄死你的人,這種人,能怎麼弄死就怎麼弄死!”
若子言看著他們冷道:“怎麼?現在還是堅持你們的偉大理想嗎?”這十幾號人一臉慌張的看著若子言,突然若子言一馬當先破空斬一整套的連擊在這十幾號人中自由穿梭折回擊打,可惜境界太低傷害有限,張天也帶人打了上來,這一群頑強抵抗的十幾號人立馬潰散,
“無畏,堅韌,明辨,保護弱小還有憐憫善良以及不容殘暴。阿三,這是給我最好的禮物。”若子言猛喝一聲:“停!!”眾修士停手若子言看著這些被打得重傷的修士伸出手來並道:“起來,還有一場仗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