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訴說完這段故事,葉墨沒有插話,靜靜的等待著。
傾訴完心中的情緒之後,大漢的精神狀態變得萎靡。他忽然一言不發靜靜地呆著,就這麼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
“沒了?”看著大漢恢複了之前的狀態,葉墨意猶未盡的問道。
他突然間,又相信愛情了。
大漢搖搖頭,不再說話。他已經沒有了食物和水,更不想向葉墨祈求什麼。死,對他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外麵的喪屍是你砍死的吧?膽識不錯,居然不怕被抓傷。”葉墨靠近了大漢,蹲在他的身前不遠。
大漢點點頭沒有說話,尋常的打仗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更何況那時候完全沒想著自己會怎麼樣。
那喪屍害了他的妻子,他後來又出去將喪屍的腦袋打碎,就為了發泄心中的戾氣。
之後,不管葉墨說什麼,大漢也是一句話不回。就好像突然被下了禁言咒,變成了一個啞巴一樣。
……
三天之後,不知道葉墨用了什麼方法。大漢消除了心中的死誌,成為了小隊新的一員。
收拾整潔的大漢並不像葉墨想象的那麼邋遢,一塊塊肌肉均勻的分布在他的身上,配上一副寸頭顯得還算精神。
他的氣質並不像混混,而像是一個安保人員的樣子。
隻有上次跟著葉墨他們出去狩獵,他那打法才讓小隊另外幾個人肯定了葉墨說的話。
他叫張明,打起仗來前麵是喪屍還是人類,如同一個瘋子一般完全放棄了防禦。或許因為對麵已經不是人類的關係,或許因為喪屍殺了他妻子的關係,他拿著的破斧頭招招向著喪屍的弱點打去。
死在他手裏的喪屍,葉墨完全看不出來那是個什麼東西。
三天前,葉墨拿出一份神秘的生死狀,大漢張明想也不想的就簽了字。因為葉墨的一席話,他暫時打消了自殺的想法,但控製不住對喪屍的仇恨。
現在,葉墨也給了他一套黑甲,但是控製權限在葉墨自己的手上。
他的黑甲武器跟小虎一樣,都是一柄巨斧。隻是給了他黑甲之後,葉墨忽然又想起了失蹤的小虎。
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希望一切安好。
有了黑甲和大斧,張明就像是網遊裏的狂暴戰士,每次狩獵衝的最快最前。隻有他打到沒力氣的時候,才會撤回到許多許大哥的身後。
張明的年級比許大哥小一些,也自然成為了小隊年齡第二大的人。
這天早上,葉墨剛剛起床,做完張明非要喝酒,葉墨也就舍命陪君子,陪他喝了大半個晚上。
喝醉之後的張明不斷地流著眼淚,每一杯酒都帶著些許淚水咽了下去。
不過張明的酒品很好,喝醉之後也不會耍酒瘋,隻是那樣子看的葉墨有些難受。
誰沒有點煩心事呢?隻是沒到一定程度不愛說而已。
“你說什麼?有軍人找我?”葉墨還在刷牙,他們的水目前還夠用,也不能委屈了自己是不是。
隻是刷著牙的時候,洛忽然從門外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葉墨說有軍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