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幹了它。”二營長站在軍營門口,遞給了葉墨一碗白酒。
啤酒不如白酒烈,搜集到的更是喝光了。也隻有白酒,才能讓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好。”葉墨應答一聲,端起碗就大口大口的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
烈酒入喉,火辣辣的感覺從腹部上湧到葉墨的腦袋,讓他看著周圍都有一絲朦朧感。
這些天,一向不愛喝酒的他也開始迷上了白酒。
戰鬥前喝一碗,提神壯膽無所畏懼。戰鬥後喝一碗,入睡快還安眠。
隻是今天這一碗,葉墨看著二營長身後為他們送行的戰士,眼眶濕潤了。
“再來。”葉墨又倒了一碗,對著所有的軍人戰士說道。
“幹。”二營長身後的戰士們也齊齊的端起碗和杯,對著葉墨點點頭。
這一聲,如震天般的怒吼,甚至壓過了前線正在戰鬥的槍火。
“幹。”葉墨再次痛飲一碗,而旁邊的許大哥和張明,也各自的喝了一碗。
因為洛要開車,葉墨沒有讓他喝。本身,洛也喝不了什麼酒水。
恍惚間,葉墨感覺自己回到了古代,如同戰士出征踐行一樣,喝下了一碗不知是包含著什麼滋味的酒。
“上車。”葉墨回頭對著身後的小隊成員說道。他不去看那群熬了一夜戰鬥還依然為他們送行的戰士,也不想忍受內心的那種傷感。
不見,則不痛。
車子一溜煙似的消失在第一道防線戰士的視野裏,葉墨在車上麵無表情的坐著,雙目無神的看著窗外。
“怎麼?還想著那裏呢?”許大哥拍了拍葉墨的肩膀,對著葉墨笑了笑說道。
“是啊,沒想過會相處的這麼好。”葉墨惆悵的說道,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得到一群看似嚴肅的軍人熱情的歡送,也沒想過他們會相處的十分融洽。
似乎,葉墨就應該是一個軍人,他習慣了軍隊的那種氛圍。
“哈哈哈,離別總是傷感的,咱們又不是不會回來這裏了。”許大哥酷酷的拽了一句,然後才恢複了正常的說話狀態。
“許大哥,你真叼。”張明吭哧癟肚了半天,冒出這麼一句話。他也不會稱讚別人,隻好苦思冥想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有才,哈哈。”葉墨忽然笑了,五大三粗的許大哥忽然憋出了這樣一句話,著實是人不可貌相啊。
傷感的氣氛被衝淡,一行人開到了聚集地裏。他們要在這裏見到淩風他們,還要接上一直未曾露麵的那個他們需要護送的目標。
”來了啊,歡迎歡迎。”下了車,葉墨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物,聚集地的首領,軍方的團長。
他一身樸素的軍裝,和藹的麵容以及挺拔俊朗的身姿,讓他一把年紀還顯得有種別樣的威勢。
“您怎麼在這?”葉墨很奇怪,莫非這次護送的女人還是什麼大人物不成?
“這不聽說你們要走了,所以來送送你們。“淩風在一旁笑著說道,團長也點點頭表示讚同。
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葉墨被他們帶領著走進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