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玄乎的,不簡直沒變嗎。
我算是發現了,最近一係列的事,我都他娘的被蒙在鼓裏。
就連我這個唯一被認作兄弟的成濤,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對我是真心實意的把我當兄弟,還是隻是想幫麥秋利用我。
我並搞不清楚。
我算是發現了,這個世界,太他娘的黑暗了。
衝我爸的死,到魏阮對我的逼迫,在到現在,一切的一切,我都從未握有過主動權。
但是我根本無法去找到主動權把它給握住。
對於現在的我而言,我不用去參透麥秋這句見機行事中的含義或者背後隱藏的計劃。
我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想,我不能把絆倒魏阮當做我的終極目標,也許,正如陳味所言,我要給自己留一手,不是留著保命的,而是留著不讓我自己被人當槍使了還要幫別人擦槍。
想到這,我深吸了一口氣就走了出去。
聽到成濤帶給我的這句話後,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即便對成濤有所懷疑,我也沒有表現出來。
我真的覺得我自己好失敗,這本以為找到了知己,找到了兄弟,可沒想到,他竟然敢有不把我當兄弟的嫌疑。
我的人生,除了悲哀,我想不出什麼別的詞。
一連幾天也沒什麼異常,我不知道這個見機行事有什麼意義。
因為在這個賭場,除了輸了錢鬧事的人,我實在是不知道這個“機”從何來?
這幾天裏,也不知道成濤是為了做給彌樂看的還是怎麼地,成濤儼然已經像是這個賭場的看場大哥,很有氣派。
不過我想,這些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我來的目的是為了魏阮,成濤用命送我出了天地海,很有可能還帶著麥秋的任務出來的,也許,麥秋的目標不隻是魏阮,很可能還有彌樂。
不過這些跟我並沒有關係。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去了四天,第五天的時候,這個賭場莫名其妙的變的熱鬧了起來,賭客的數量至少翻了十倍,說這個賭場都快沒地落腳了都不過分,成濤也是忙前忙後,張羅這個張羅那個。
我正納悶呢,成濤就把我拉到了角落給我解了惑:“兄弟,今天是丹江市一年一度的賭神賽,就在這裏舉行,參賽的一共有十八個人,有黑社會的大哥,也有各行各業的老板,反正都是丹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秋哥和味姐,還有魏阮那個女人,也會來。”
賭神賽?
什麼鬼?
麥秋和味姐還有魏阮也會來?
怎麼這麼巧?
難道?
正有一股念頭湧上腦海,成濤突然又補充到:“這次為了計劃,秋哥不會來,味姐會代替秋哥出麵,對了,兄弟,雖然秋哥沒有明確指示這個時機是什麼時候,但是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次的賭神賽,你自己放機靈點,也許賭神賽後,秋哥就會想辦法讓你去魏阮身邊,到時候什麼都得靠你自己了。”
成濤慎重的說完這話,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又去忙活了。
這他娘的都是什麼事啊,說話都是有頭沒尾的,就算這賭神賽魏要來,可是從哪裏去找時機?
這賭神賽的參賽人,全都是動一動手指頭就能把我捏死的存在。
此時此刻,我隻有兩個字想說“坑爹”!
這白天雖然熱鬧,可是該賭的還是賭,該笑的還是笑,該哭的依舊哭。
果不其然,時間一過晚上五點,所有的台子全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