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佩服我能抑製住衝起來給他來一拳的衝動。
當下,我接都沒有接他的話。
我們來這裏已經浪費了一個多小時,不過也不用太著急,反正時間還多的是,大晚上的魏阮應該不會來這裏。
不過時間多也不代表能浪費。
既然腦子不夠用,那就用最原始的辦法吧,掙紮一下,總比在這裏坐著來的靠譜。
想到這,我拍了拍誌山的肩膀,無奈的說道:“誌山,你分析的對,這兩層樓一定有貓膩,你跟我分頭去找,肯定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
說完,我沒等誌山回應,就直接走到牆角開始一寸一寸的摸索。
誌山也起身走到了另一邊。
這兩層樓雖然到處都擺放著玩具手槍,但是各處的擺設一點都不少,要想把每一層都摸索遍,這個工作量真的不小。
雖然摸索到了這一層的燈,但是我也不敢去打開,萬一讓樓下的保安看到了衝上來了,那就完蛋了。
可是越找下去,我越覺得玄乎,找了三個多小時,這二十八層的每一寸地方,甚至有些擺設的下麵我都摸過,但是,並沒有什麼機關。
搞的我都想放棄了。
搞的我都快相信,這就是魏阮他娘的惡趣味!
這二十八樓算是沒什麼搞頭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我讓誌山把二十八層的門鎖恢複了原樣就退回了二十七層。
沒辦法啊,死也要死的心甘情願啊!
最終,我還是和誌山開始摸索二十七層。
真的是越摸下去越沒有信心了。
套句流行的話,這就叫摸的懷疑人生。
我是真的懷疑人生,二十七樓,又花了我們兩三個小時,真的是連任何一絲灰塵我們都給擦幹淨了,可是就是他娘的沒有任何的發現。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到這裏,我是不得不承認,惡趣味害死人,而魏阮確實有惡趣味,真的是把老子給坑壞了!
雖然這不是體力活,可是持續了六個小時,我跟誌山真的是累的汗流浹背。
當我們兩個癱瘓在二十七層的中心的時候,我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無可奈何,縱然心中有萬般不甘,到這裏,也隻能算了。
不過不甘歸不甘,心裏還是有一絲慶幸,至少,我現在可以直接告訴麥秋,我發現了這兩層的事情了。
我和誌山已經找的這麼細心了,我能確定,不會再有別的意外了,就算有,我都找不到,我就不信,麥秋能找到。
眼看著天空就要放晴了,我起身拍了拍屁股就叫誌山走人,誌山也是一臉的沮喪,我都不知道他沮喪個毛,我都沒有他的表情豐富。
可就在這個時候,誌山卻突然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皺眉道:“小陽哥,你說這裏平時肯定很少人來,也就是說這裏可能是暗無天日,那你不感覺,這裏放個魚缸養著魚很奇怪嗎?”
啥玩意?
聽了誌山的話,我頓時回過頭去看著我的後方,一個靠著牆柱子的書桌上,確實放著一個魚缸,我之前就看到了,但是沒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