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為我的成分大一點吧。
她開著不合適才送給我的,應該隻是個說辭而已。
其實這顆夾在擋風玻璃中間的子彈已經深深的震懾了我的心,我不是在害怕,而是我在懊惱。
魏阮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她從送我這輛車開始就在為我的安全著想,直到現在,她已經為我做了不少事,我是真的搞不明白她的心思。
但是我能確定一定,我心中的仇恨,根本不值得一提,因為我壓根就搞不清楚我爸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不是因為意外。
我覺得我需要去找魏阮談一談了。
而且魏阮的態度和說出來的真相,會決定我接下來的做法。
我現在可以不靠陳味起手,我有藍懷鈺的毒品支持,雖然賺錢少,但是做什麼都容易,地位很快就會提高,所以我沒必要在借著整垮魏阮上位。
這樣,我的內心也不會在因為愧疚而受到煎熬。
但是我不能確定,魏阮會不會跟我說實話,我也不能確定,我跟魏阮直接攤牌會帶來什麼後果。
但是我不能等了,這顆被擋風玻璃擋住的子彈,無比在告訴我,我的生命早就已經不在我自己的手上,我不但隨時要麵臨天災人禍,我還隨時會被想要我命的人要了命。
魏阮如此待我,如果我連死都要坑她一把,我就真的太不是人了。
可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魏阮跟我爸的死沒關係的前提下。
越想腦袋裏越亂,在加上遇襲的這件事,我頓時感覺腦袋都要炸裂了。
“啊!”
在空曠的三樓,我抱著腦袋狂吼了一聲就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一連抽了四根煙,阿誠才帶著人回來。
不過,讓我輕鬆了一點的是,那個開槍的王八蛋給阿誠抓回來了。
這小子不僅穿著一襲黑衣,還帶著一副墨鏡,不過墨鏡早就被阿誠捶碎了,這小子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樣子極端的猥瑣,一看就是那種鳳凰群裏麵的雞,不,是雞屎。
看著被阿誠按著跪在我麵前的這小子,我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小子,我哪裏能知道路虎的擋風玻璃是防彈材質,我哪裏又會聯想到魏阮,我哪裏又會變得如此的糾結。
“啊!”
猛齜了一口手裏的煙屁股,我近乎變態的將燒的火紅的煙屁股狠狠地按在了那個王八蛋的臉上,那小子頓時就慘叫了出來。
鬆開煙屁股,我抬腿就一膝蓋頂在了那個王八蛋的下巴上冷冷的看著他問道:“誰讓你來的?”
這小子明顯要跟我玩壯士,忍住了疼痛,冷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我。
如果我剛才沒有那麼病態的一瞬間,也許我也會覺得他是個硬漢,但是一個煙屁股就讓他慘叫了出來,他能硬漢到哪裏去?
不過我並沒有在動手打他,浪費時間,當下,我直接回過頭從一邊堆積的啤酒堆裏抽出了一支啤酒,猛的在桌子上雜碎,直接就將碎渣的瓶口丟給了阿誠冷冷的說道:“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還不說就挖另一隻,要再不說,下去找個紅酒起子,從右耳朵開始捅,一隻捅到他說位置。”
說完,我直接坐回了沙發上。
果不其然,這阿誠剛接過啤酒瓶,還沒來得及走到哪王八蛋的身邊,哪王八蛋就找急忙慌的衝我喊道:“大哥,別,大哥,我錯了,我也是被逼的啊,大哥!”
\"問你是誰讓你來的?“哪王八蛋剛說完,阿誠一腳就踹了過去。
而我也隻是冷眼旁觀,並未出聲。
那小子見我是個狠角色,也不敢墨跡,動了動嘴皮子就說道:”是,是張,張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