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不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可是,要完成這個計劃需要兩個要求,我們並沒辦法做到啊,首先二隊的帶隊人選,如果這樣做,二隊的帶隊絕對不能是你,太危險了,還有第二點,如果一隊這麼做的話,到時候那四個老大,肯定不會罷休,那我們就必定會背上一個言而無信,或者拿他們當炮灰的鍋,這樣做,即便我們成功的拿下了中心區以南的區域,這對我們而言,也是弊大於利啊。”
如果真照著這麼做了,那我們就是明擺著在耍那四個老大,這要是傳出去了,其他的老大,怎麼可能還會願意做我的盟友。
一旦失去了他們,他們必定會往陳味那邊靠攏,這就不是弊大於利的問題了,這是在把我自己的三合會往死路上逼。
可就在這時,魏阮卻淡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二隊誰帶隊,影響雖然有,不過不會影響計劃,隻不過是計劃的成功度而已,而一隊那邊的問題,也好解決,隻不過,就要戲骨騷受點委屈了,不知道他願不願意。”
“。。。。!”
魏阮說話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
我都沒聽明白,她到底是啥意思。
這事跟戲骨騷有什麼關係,怎麼還讓他受委屈?
可能是我一時之間沒轉過彎了,戲骨騷卻已經聽明白了,我還沒說話,戲骨騷就直接看著魏阮說道:“魏總,你的意思是說,把這次計劃的所有負麵責任,全部都推到我的身上?”
聽到戲骨騷的話,我總算是明白了魏阮是什麼意思了。
而就在這時,魏阮點了點頭就接過了戲骨騷的話頭:“沒錯,不過不是你一個人背,二隊的帶領者,也要背,隻不過是被動的背,二隊的最佳人選是成濤,這一點我們三個都清楚,如果是他的話,陳味到時候對我們的二隊發動玩命的進攻就能理解了,但是你們也都覺得於情於理都不能讓成濤去,所以就得啟用第二帶隊人選,也就是我了,我跟陳味也有過節,到時候也一樣有話說。”
我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魏阮的意思是,將這一切都推給戲骨騷,到時候事成之後,一方麵怪陳味跟二隊的帶隊人本身就有矛盾,這隻能是怪,其他並沒有關係。
而一隊的帶領著戲骨騷就是主要責任人了,到時候直接對外宣布,說是戲骨騷違背了我的命令私自帶人這麼做的。
這個也很好解釋了,因為戲骨騷的西郊堂口是被陳味襲擊過了,他那麼多的兄弟都受了傷,他心中氣氛是應該的。
而且,戲骨騷還有一個特殊身份比別人更適合這個位置,對陳味有怨氣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戲骨騷曾經是彌樂的手下,而彌樂也是背陳味一手搞垮的,戲骨騷就更有理由做這件事了。
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毫無漏洞。
而唯一的缺點就是魏阮說的,需要戲骨騷承受委屈了。
而這個委屈,不是來自心裏上的。
在道上,違背老大的命令,私自行動,那要是忌諱。
而且,這麼做給其他老大帶來的損失我也得彌補。
而這個彌補的方式,不是錢能解決的,我要照顧這四個老大的麵子。
而這四個老大的麵子,就必須由戲骨騷來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