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砍翻了多少個,正當我砍得有些熱血上湧的時候,戲骨騷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到了我身邊,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就衝我說道:“小陽哥,不能在拖下去了,這幫孫子知道我們是誰,往這邊的人越來越多了,我跟阿誠護著你殺出去。”
“。。。。!”
護著我殺出去,犯得著嗎。
我他娘的一個人進來,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們護著我殺出去的?
正無語間,一個挺壯的漢子,舞著刀就朝我的麵門砍了下來。
我條件反射的一個後倒,橫腰就給他來了一刀。
這個不要命的壯漢,瞬間應聲而倒。
“不,我們不能在一起突圍,這樣隻會讓圍攻我們的人越來越多,兄弟情要顧忌,但是命,還得看天,從現在開始,我,你,阿誠,我們三個各自突圍,往三個方向,被散落的兄弟聚集在一起,時間不能多,二十分鍾,二十分鍾後,不管聚集了多少人,不管其他兩個人怎麼樣了,都各自突圍。”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我就衝戲骨騷說道。
“小陽哥,不行,絕對不行,你快跟著我們走吧。”說著,戲骨騷這小子竟然衝上來就要強行拉著我走。
局勢現在已經都這麼清楚了,雖然說了。我不想拋棄任何一個兄弟,但是事已至此,隻能盡人事聽天命。
分兵三鹿,我們三人各自帶隊突圍撤退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
我估計,最多,最多半個小時,警察就會來人了,到時候想跑都沒辦法了。
想到這,我一下就甩開了戲骨騷的手衝他怒道:“別墨跡了,兄弟們的命都是命,但是我沒辦法保住他們每一個人的命,快去告訴阿誠,時間不多了,我往北麵,你跟阿誠自己選擇方向,記住,不管集合了多少兄弟,二十分鍾之後必須撤退。”
說完,我不在等戲骨騷說話,直接就往北麵衝殺。
戲骨騷可能見我心意已決,也沒有在多說,回過頭就往阿誠那邊衝了過去。
好在戲骨騷沒有墨跡,我們三個頭頭聚在一起,那完全是找死。
從我突進來的那一刻開始,陳味的人或多或少的都在往我們這邊聚集。
我估計,就算我們三個殊死一搏也不可能堅持過五分鍾。
但是現在,我們三個一分散開,陳味的手下頓時就傻眼了。
起碼愣在原地有十秒鍾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即便這樣,要衝殺出去,別提有多難了,不過片刻的功夫,我的後背就讓人給砍了一刀。
好在隻是刀尖帶來的傷,並不影響我的行動,隻是痛,鑽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