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的傷口處理好了之後,汪彙紫就扶著我上樓準備換身幹淨的衣服。
可是剛起身,戲骨騷就來了。
戲骨騷沒有受傷,但是臉上的疲態根本掩藏不住,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是兩個小弟把他扶進來的,剛才那一站,的確耗費了太多的體力,這會,我估計戲骨騷整個人都虛脫了。
見狀,我趕緊就過去從小弟手裏接過了戲骨騷將他扶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感覺怎麼樣?”我不由擔心的問道。
雖然在銅現街那邊我已經問過了,但是本來就精疲力竭,現在又走這麼遠。
“小陽哥,不用擔心,我沒事,你現在讓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戲骨騷擺了擺手就衝我問到。
既然決定行動的所有人多到齊了,那就不要墨跡了,不能因為這一個叛徒,浪費我們大家的時間。
當下,我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回答戲骨騷的話。
轉過頭看了看成濤,我也沒有墨跡,直接就衝一旁的幾個小弟擺了擺手冷聲說道:“去把張義申帶下來。”
話音剛落,那幾個小弟絲毫沒有猶豫,轉身就上了樓。
“布陽,你們這都是傷,要不先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在處理這事吧?”見我現在就要處理張義申這件事,汪彙紫頓時關切的拉著我的手說道。
等不了。
當下,我也沒有多言,搖了搖頭就坐到了沙發上,見勸不動我,汪彙紫同樣也沒有在多言,無奈的坐到了我身邊。
戲骨騷和成濤兩人臉上的疲態之中還夾雜著一絲絲的疑惑。
顯然,他們還並不知情。
而魏阮依舊是老樣子,依舊麵如止水的為成濤處理著傷口。
不多時,我的幾個小弟就架著被五花大綁的張義申下來了。
張義申臉上還有些許的淤青,看樣子剛才魏阮讓人抓他的時候,他應該是還手了。
從這點淤青來看,我更加的堅信這狗曰的就是內奸了。
但是此刻的張義申,一臉的憤怒。
即便我的小弟把他按到在我們的麵前,張義申依舊是一臉的憤怒。
看著張義申的表情,我莫名其妙的一陣無法控製的怒火衝上了腦海。
張義申剛被按到在地,我恨不得衝上去就將他活活打死。
這一次,我何止損失了近千的兄弟。
我起身蹲在張義申的麵前,也不顧背後撕裂般的疼痛,直接就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陰沉著雙眸指著成濤和戲骨騷說道:“看看他們,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小,小陽哥,我,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張義申聽了我這話,即憤怒又懵逼的衝我說到。
還裝的挺他娘的像的,很明顯,陳味那邊應該還沒有給張義申消息。
看樣子,要不張義申就是很得陳味倚重,要不就是張義申已經是陳味的棄子了。
但是以陳味做事的性格,很明顯是第二種。
當下,我冷笑了一聲就衝張義申說道:“你已經是人家的棄子了,還在這裏堅持什麼,看見我兄弟身上的血了嗎,沒人給你獎勵,我兄弟們的血,得拿你的血來給他們衝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