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陳味雖然輸了,但是沒有輸的那麼徹底,陳味還可以賭一手警察,賭一手她那些盟友。
但是,陳味也清楚,徒勞無功造就的隻是兩敗俱傷。
“味姐,謝謝你。”當我猜想的這些事情從陳味的嘴裏得到了證實以後,我覺得我需要一些時間去反應一下。
如果我的對手不是陳味而是別人,就算勝利已經屬於我。
但是換來的這個勝利的同時,我也必定會損失慘重,這是毋庸置疑的。
陳味的不站而退,給我減少了太多的損失。
丹江中心區今夜本應該是被鮮血洗禮,但是陳味的退讓,讓今夜變成了隻不過是一場熱鬧的逛街,光憑這一點,除了陳味,沒有人能做到。
“這就謝謝我了?說了也不全是為你,主要是我心係蒼生,時候也不早了,丹江的古惑仔,就沒有一個老實的,等他們反應過來,你的老巢一個人也沒有,恐怕你今天晚上就是白忙活一場了。”陳味很平淡的衝我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陳味還在為我著想,我想,也許我們終於可以放下這心中的芥蒂,而敞開心中的情懷了。
陳味說的對,我也不會去懷疑陳味會在給我下什麼套子。
沒這個必要,陳味不會這麼做。
想到這,我也沒有多言,從兜裏掏出了手機就給張義申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沒有絲毫的墨跡,直接讓他把銅現街的兄弟全都帶回去看家。
張義申倒是很疑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沒有多說,隻是告訴了張義申簡短的幾個字:“因為我們的對手是陳味。”
接著我又給戲骨騷打了一個電話,很簡單,讓戲骨騷帶著人去淮北河把陳味的人都接過來。
不,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戲骨騷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跟張義申不一樣,張義申每次覺得不對或者那裏有疑惑都會問我,但是戲骨騷不會,他知道,我做的決定,都不會是沒有道理的。
掛了戲骨騷的電話,我就收起了手機看著陳味說道:“味姐,你以後打算怎麼辦?有沒有想過,留下來幫我?”
“我也沒說要走啊?”聽到我的話,陳味突然冒出了一句。
陳味這話差點讓我噴了出來,但是更多的,是給我帶來了無限的驚喜。
不走,那就是答應留下來幫我了?
“味姐,謝謝你。”我實在是不知道這時候我該說什麼了,我也知道,我說得都是廢話。
顯然,陳味也是這麼覺得的:“謝謝說的累嗎?我看淡了,我隻是個女人,混混還是不適合我,我隻是想在丹江做一個平凡人,布老大,你應該不會連個生存空間都不留給我吧?”
生存空間?
說的可真是尬人。
女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魏阮當初要離開我,現在陳味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