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後的櫻花坊一地芬芳而我不能忘初吻的清香噩夢的夜晚趕不走心慌而我不能忘答應你守在身旁念書的小孩回身孤獨地張望而我不能忘你說要給他父愛的肩膀穿白紗的新娘期待蜜月的遠方而我開始想象天堂裏與你相遇的模樣你依舊清朗我白發蒼蒼任歲月綿長兩兩相望滿地月光大雨後的櫻花坊一地芬芳而我不能忘你發梢的香噩夢的夜晚趕不走心慌而我不能忘你睡在身旁念書的小孩回身孤獨地張望而我不能忘你說要給他父愛的肩膀穿白紗的新娘期待蜜月的遠方而我開始想象天堂裏與你相遇的模樣你依舊清朗我白發蒼蒼任歲月綿長兩兩相望滿地月光世事無常,人最無法預料的就是未來。
當某天,我獨自一人走在大路邊上,看著這周圍陌生卻令人熟悉的景物時,我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問自己,徐一一,你後悔麼,後悔當初的舉動的?
可是我迷茫,彷徨,因為我不知道,即使當我白發蒼蒼,某人笑著風姿不減當年問我,徐一一,你後悔麼?
我回給他什麼答案?
依舊是,不知道而已。
……
自從上次“誣陷”事件過去了很久,也逐漸從各位小朋友的腦海中慢慢褪去了顏色。但她卻很識相,有我和蘇言在的地方絕對不會有她的身影。
我知道她這是退避三舍,我摸不清她這是羞愧還是其它,我也不想弄清,因為她對我而言隻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
我不把她放在眼裏。我隻把蘇言放在眼裏,最起碼現在是。
從他出口站在我這一邊,和我共同抵抗風雨時,我就已經知道,他入了我的眼,就不能再入別人的眼了。
是的,我想獨占這個美好的人,因為在這個孤兒院我有大把的時間和他相處。
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就比如我手中的玩具休想到別的人手上,哪怕借玩一下也不行!
我原本以為我會和蘇言就這樣以孤兒院朋友的身份生活一輩子,從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
可是事實證明這是我想多了,一切都被無情的事實給推翻。
院長交給蘇言一個任務,讓他一個人去購買孤兒院的生活用品。
我皺著眉提議能不能讓自己跟著去?
院長眉皺的比我深,一口否決:“不行!”
我奴著嘴想再爭取一下,旁邊的蘇言扯了扯我的袖子,說:“沒關係的,我認識路。”
說完他還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證,我捂頭無奈了歎了一口氣,可終究沒有說什麼要跟著一起去的話。
你這個傻子,誰擔心你認不認識路,我隻是想跟著你一起去,一起去,你個笨蛋!
蘇言不知道我在心中腹誹,隻是堆起笑臉滿臉的開心:“一一,等著我,我馬上就回來。”
我不耐煩衝他擺擺手,“快去快回!”
看著烈日炎炎下那道孤瘦身影輕快的往前奔跑,那般無憂無慮,純潔的令人羨慕。過了良久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某身影時我才收回自己的目光,轉身進去了裏屋。
可是這個時候我卻不知道,有時候一個轉身並不是指著那一瞬,往往是代表著永遠的前奏……
我既然身為孤兒院管理員的一者,有必要要將這裏大大小小的事情大概的向院長說明一下。
我將放在床邊上的筆記放到口袋裏,兜著來到院長辦公室門口,剛剛才跟她見麵,這個時候應該是有時間的吧?
我敲門三下便利索推門而入,果然院長還是端正的坐在板凳上,手上拿著電話,絮絮叨叨。
院長看到抬起手示意我等一下,我知道她現在沒空搭理我,我便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等著她結束。
耳邊卻不停穿梭著她所說的內容。
……
“嗯是的,在我這邊生活挺好的你不用擔心。”
“嗯,大家都很喜歡他,沒有沒有,沒有受什麼欺負……”
“就這樣決定了麼?確定?那好,改天你來辦手續……”
……
手續?又是把某個小孩子送到這邊吧?我正在在心裏為這個小孩默哀著,院長聊天的下一句話把我給驚住了。
“蘇言很乖巧,如果你以後擔心的話隨時可以過來看看……”
蘇言?我徹底懵了,蘇言?我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院長笑容滿麵的跟著某人商量著事情。
是他媽媽要將蘇言無情的拋棄在這裏了麼?混雜的思緒讓我一時頭疼,我摸著額頭,慢慢理順這些糾結的線頭。
時隔半個月,蘇言的媽媽並沒有像他所說來接他回去,而是今天打電話跟院長要辦孤兒院的手續?
我以為自己得知這個以前模糊的答案現在確定的像是板子上的魚一樣高興,可是我並沒有,隻是感覺心裏好像空了一大窟窿,不停躥著冷風。
腦海裏,蘇言黒幽的眸在燦爛陽光下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那抹光,名叫期待。
他是怎麼信誓旦旦跟我說的,他媽媽隻是把他暫放這邊,過幾天就接他回去。
過幾天接他回去。
接他回去……
他是那麼的自信滿滿相信著他那給他承諾的媽媽,如果,這件事被他知道了,他該是多麼的傷心。
當瓷娃娃的臉上被淚水浸滿,那還是我原來又羨慕又愛的瓷娃娃麼?
恐怕到最後,淚水被風吹幹,也被風吹的滿地殘缺的破碎。
我完全可以靜待時間的過去,當他媽媽真的來孤兒院辦手續,我可以裝作不知道,因為當事情已成定局的時候,什麼就無法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