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衛長離開慕容耶的營帳處,慕容耶將幾個侍女的衣服狠狠的扯下來,盡情的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與此同時,溫覺已經接近晉霖國的軍營。在慕容耶的領導下,軍隊紀律鬆散,漏洞百出,以至於溫覺輕而易舉的進入軍營中,沒有被任何人察覺。
溫覺潛入軍營後,俘虜了晉霖國的一個士兵,將他帶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盤問他關於這裏的事情。
通過士兵的供述,溫覺了解到,那個邪師名叫慕容耶。慕容耶凶狠殘暴,以至於軍營裏的士兵都恨他恨之入骨。
溫覺心中一喜,既然如此,今晚一定要替天行道,斬殺慕容老狗。
在溫覺查找慕容老狗的營帳的同時,慕脂先溫覺一步潛入到了朝天峰軍營並且找到了慕容耶的營帳。
進入營帳後,慕脂就聽到了男人以及女人的嬌喘聲,接著就看到了營帳裏懸掛著的標有“慕容”二字的旗幟。毫無疑問,這就是慕容耶的營帳。
慕脂掏出靈火鞭,對準慕容耶抽了過去,慕脂本以為慕容耶會當場斃命。可令她做夢都不會想到的事發生了。
在抽中慕容耶的那一刻,慕容耶安然無事,可慕脂卻口吐鮮血,身負重傷,背靠在柱子上,極為痛苦的盯著慕容耶。
慕容耶被“抽中”後,停止了歡愛,赤條條的走下床,看到重傷的是慕脂,一臉淫賤的表情,滴落的口水濕潤了地毯。
“誒呦,小美人兒,你怎麼來了?”慕容耶淫蕩的笑道,精蟲上腦,全然不顧之前發生的事情。
慕脂一言不發,冷冷的望著他。
慕容耶不顧慕脂的表情,一臉猥瑣的說道:“小美人兒,既然來了,就是緣分,不如讓你我快活快活。”
說完,慕容耶順勢打掉慕脂手中的靈火鞭,將慕脂扔上了床,餓狼般的撲向慕脂。
慕脂想要反抗,可是自己身負重傷,一絲力量都無法施展。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即將被這樣的淫邪之人所玷汙,慕脂不由得流下兩行清淚。
在慕容老狗即將玷汙慕脂的時候,溫覺摸索到了慕容老狗的營帳,徑直向慕容老狗發出了全力一擊。
不明所以的溫覺亦被重創,結實的倒在了地毯上,體內流出的鮮血將純白的地毯染成血紅。
可溫覺以驚人的忍耐力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向慕容老狗,企圖阻止慕容老狗。
慕容耶冷哼了一聲,一腳將溫覺踹翻在地。溫覺幾經掙紮,以驚人的毅力再次向慕容老狗走去。
慕容老狗依舊一臉踹翻了溫覺,溫覺仍舊以堅強的毅力站了起來,如此幾次往複,溫覺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再次站立。
慕容老狗嘲諷道:“好小子,看來你對她用情很深啊,隻可惜你是個將死之人。不過你放心,我會代替你滿足她的。哈哈哈。”
慕容老狗的淫賤的笑聲回蕩在溫覺的耳畔,溫覺掙紮的愈發激烈,以至於身上的傷口崩裂,森森白骨清晰可見。
“溫覺,我求求你了,別再掙紮了。”甄珍用哭腔說道,淚水流淌成河。
甄珍恨自己,恨自己當初沒有勸阻溫覺,如果不是這樣,溫覺根本不會受到如此的折磨。更恨自己當初與溫覺解除了生死盟約,導致現在自己隻能眼睜睜看著溫覺痛苦。
溫覺看著慕容老狗一件件撕扯著慕脂的紗衣,卻無能為力,雙眼變成赤紅色,手指甲插入了手心,一串串鮮血蔓延了手指溫覺朝天怒吼。
溫覺體內的秘鑰在這一刻竟然有了一絲微微的顫動,溫覺體內再次散發出那種神秘的光芒。光芒直衝雲霄,慕容老狗的的營帳被掀飛上天。
正在撕扯慕脂紗衣的慕容老狗也注意到了溫覺的變化,變得緊張起來。
溫覺疾步向慕容老狗走來,慕容老狗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的氣息,徑直朝溫覺跪下磕頭求饒。
溫覺沒有理睬,一把捏住慕容老狗的頸部,終結了他的性命。
在終結了慕容老狗的性命後,軍營中士兵將溫覺慕脂團團圍住。
看著密密麻麻的人潮,溫覺選擇放手一搏。
“慕脂,抱緊我。”
“抱緊你。”慕脂先是一愣,隨後緊緊的抱緊了溫覺。
抱緊我,帶你殺出重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