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之草
“你個登徒子。”甄珍掙脫溫覺的懷抱,華麗的轉身,淩厲的耳光朝後方揮去,直奔溫覺麵門而去。
“甄珍,是我。”溫覺現出真身,手捧花環,虔誠的站在甄珍麵前。
“溫覺,溫覺,你終於來了。”甄珍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淩厲的耳光化為溫暖的擁抱,哭的梨花帶雨。
溫覺愛撫著甄珍的頭部,眼神中滿是愧疚,曾經活潑可愛,古靈精怪的甄珍竟然會披上一層冰山美人厚厚的盔甲。
心中的苦楚,全然積壓在心中,她,本不該如此,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你怎麼才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甄珍哭訴著,粉嫩的拳頭敲擊著溫覺的胸脯,卻不舍用力。
“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你這樣了。”溫覺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下巴摩挲著甄珍的秀發,吸吮著發梢的清香。
甄珍默不作聲,擁抱溫覺的雙手更加用力。郎情妾意,羨煞周圍的景物。
一陣夜晚的寒風吹過,溫覺感受到甄珍一絲微微的抖動,不假思索將身上的披風脫下,披掛在甄珍身上。
甄珍甜蜜的笑了,享受著這份溫暖。
兩人相擁依靠在梧桐樹粗壯的枝幹上,規劃著之後的生活,溫覺時不時套路一下甄珍,惹得甄珍嬌嗔,小粉拳頻頻出擊。
夜幕在兩人的談笑風生中度過,天色變得晦明起來。
“天色差不多了,拂曉的氣息最是養人,甄珍,陪我出去散散步。”溫覺悠然自得的說道。
“你瘋了,夜巡者不會放過你的。”甄珍花容失色,一臉擔憂。
溫覺微微一笑,仿佛一點不在意令蒙特學院的學子為之聞風喪膽的夜巡者。
溫覺站在梧桐樹堅實的枝丫之上,俯瞰周圍,霸氣的說道:“無論是誰,都不能阻止我愛你。否則,我會讓他付出鮮血的代價。”
龍之逆鱗,觸之即死。霸王之氣充斥著蒙特學院。
“溫覺,你真暖。”甄珍抱在溫覺的腰部,幸福的表情不言而喻。
“走吧,陽光不燥,微風正好。”溫覺挽著甄珍的衣袖,雙雙跳下梧桐樹,漫步在學院內。
甄珍和溫覺清晨的漫步,吸引了許多學子的目光,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蒙特之花突然牽著一個異性散步,無疑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一傳十,十傳百,消息像風一樣,傳遍了整個蒙特學院。
蒙特之花與神秘男子牽手,成為了蒙特學子津津樂道的話題。更有甚者添油加醋,編造了不計其數兩人戀愛的版本。
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每一個編造的版本,男主角的名字都是一個謎。以至於甄珍的仰慕者隻知道有一個“情敵”,卻並不知曉情敵姓甚名誰。
最憤怒的當屬夜巡者,溫覺竟然從蒙特學院中的女子學院–清郢院悠然自得的走出,還與蒙特之花關係親密。
可笑的是,夜巡者對這一無所知。
溫覺與甄珍十指相扣,走過蒙特學院的每一個院落,甄珍則乖巧的順從,小鳥依人,溫婉似水。
溫覺本意便是如此,他要向整個蒙特學院宣布,甄珍,是我溫覺的禁臠。
溫覺也因此聞名蒙特學院,被譽為蒙特之草,冷峻的麵容,目空一切的狂傲以及超凡脫俗的霸王之氣使得男學子自愧不如,女學子春心蕩漾。
當然,嫉妒者也達到了一個相當駭人的數量,男學子嫉妒者尤為激烈。
這倒不是因為溫覺的仰慕者在甄珍之下。而是因為蒙特學院的女學子多委婉,含蓄,細膩,一直保持著內心的那份矜持,有些抗拒主動,更重要的是,不願在溫覺麵前失態。
相較於女學子,男學子就簡單粗暴的多,絲毫不在意是否失態。至於矜持,完全不存在的。
“這小子太猖狂了,完全沒有把我們夜巡者放在眼裏,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他。”遠處一個夜巡者怒氣衝衝的說道。
“魏暗,你先坐下,冷靜一下。”另外一位夜巡者坐在魏暗的旁邊,奉勸著魏暗。
“四哥,我,我,我忍受不了。”魏暗氣勢洶洶的說道。
夜巡者見魏暗拂了自己的提議,心中不快,警告道:“你去,我不攔著,但是大哥以及學院方麵的懲罰,由你一力承擔。”
聽到“懲罰”二字,魏暗心中戰栗不已,瞬間從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變成一隻溫順的綿羊,心中衝動的想法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