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邪神駕到(1 / 1)

邪神猶如離弦之箭,直奔秦府,轉眼消失不見。

好濃鬱的嗜血之氣,邪神的興奮暴露了體內原本的氣息。念毀眉頭一皺,對邪神的身份有所懷疑,但是想到混亂的遠古時期,殺戮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聯想到邪神擁有的大聖心決,嗜血之氣的濃鬱,倒也是合情合理。

念毀釋然。

念毀釋然的同時,邪神來到了秦府,沉重的鐵門懸掛的碩大牌匾被邪神輕而易舉的一分為二,被邪神血紅的猶如鮮血的天皇之力所侵蝕殆盡。

邪神呼出一口積壓於心的濁氣,秦府高聳的圍牆整齊的倒塌,大地忍不住顫抖。前來一探究竟的府兵與家丁被深埋地底,長眠不起。

“不自量力。”邪神冷漠無比,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了秦府的一座亭子,轉身坐了下來。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秦府。”聞聲而來後續的數百名府兵家丁將邪神團團包圍,彼此壯膽。

“秦府主事之人,限他半刻之內滾到這裏。”邪神語氣生性冰冷,令人猶如處於寒冬臘月。

“好一個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裏是秦府,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快快束手就擒,別抱有能夠離開的幻想。”府兵中為首的頭領氣勢洶洶道。

“聒噪。”邪神不溫不火的說道,表情古井無波,內心,更是毫無漣漪。

天上堆積的雲層越來越茂密,仿佛要將整個秦府壓塌,令人好不壓抑。

倒還真是應景,邪神心想,擦拭著手中尖銳淩厲的寶劍。

“小子,我跟你說話呢。你該不是被嚇傻了吧?”為首之人嘲諷道,手中的武器卻牢牢緊握。

不知為何,這個紅袍麵具的男人,給予自己莫名的危機感,性命有種朝不保夕的直覺。

“小子”聽到這個詞,邪神手中的寶劍以一種神乎其技的速度從手中滑落,直奔領頭之人。

無人看清劍是如何從邪神手中滑落的,領頭之人便身首異處,頭顱從肩膀滾落,咕嚕咕嚕墜落在地。

身子失去了頭顱的掌控,再無半點生機,猶如爛泥般癱軟下去,鮮血汩汩冒出,殷紅的血液形成一條涓涓細流的血溪,將領頭之人的頭顱浸染的血紅,煞是瘮人。

秦府的府兵以及家丁被這一幕震驚到呆滯,領頭之人在他們之中修為無疑最高。可是臨死之前竟然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換做他們,結果隻會更慘。

竟然敢稱呼我為小子,你祖宗都沒有這個資格。邪神心中冷哼一聲,自己撕裂空間,從遠古時期穿梭無數歲月來到這個時代。

他的祖宗,的確沒有這個資格。

咕咚,咕咚…不知誰率先吞咽了一口口水,很快引起了連鎖反應,所有人不受控製的吞咽口水,妄圖化解心中的恐懼。

一力降十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隻是徒勞無功罷了。吞咽口水非凡沒能夠緩解恐懼,反而狂風般傳遞著恐懼的情緒。

“跑啊。”不知誰率先喊了一句,眾人內心的恐懼猶如炸彈般爆炸,洪水般泛濫,慌不擇路的逃竄。

可是未待他們邁出半步,邪神的劍便砍瓜切菜般將妄圖逃跑之人無一例外的斬殺,無一例外的身首異處。

鮮血的味道融入空氣中,血腥的氣味令邪神貪戀不已。

真是久違的美味。邪神的舌頭舔了舔嘴唇,望著剩餘為數不多的府兵與家丁,雙眸熾紅的問道:“你們,怎麼不跑?”

“我,我們。”眾人瑟瑟發抖,意識混亂,嘴中含糊不清。

這些人不是不想逃跑,而是被屍橫遍野,涓涓細流的血溪嚇得挪不動步伐。絕大多數大小便失禁,胃中翻江倒海。

“去,將秦府主事之人請來。”邪神冰冷的說道。

無人應承。

愚不可及的廢物。邪神內心謾罵道,淩空懸浮的寶劍的劍柄將前列的府兵擊飛,足足滑行十數米,盔甲擦出了一路火花,才勉強穩定的躺在地上。

“讓秦府的府主滾出來。”邪神極具威視的呐喊道。

那劇烈聲波的衝擊下,被擊飛府兵的意識總算有點清醒,如蒙大赦般屁滾尿流的跑向府主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