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回到了那個最初的自己,那個隔著10米都近不了身的,滿臉寫著非誠勿擾,有誠也勿擾的自己。
自從那天後,暗黑兵團也因我進入了“最佳狀態”,少說話,多做事。其實我們平時也沒做什麼,就是去國家政府那兒晃晃,偶爾提提意見,改良改良政策罷了。
清晨,我醒來。望著東邊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陽,我的心竟是沒有一分溫暖。起床後,我再次來到廚房,望著空空如也的廚房,我沒有任何想法,木納地做著襲教我做的早餐。回想起以前,襲種種紳士風度的行為,心裏,也沒有任何想法。
生活,平靜的像一碗水,沒有任何水波蕩漾。
與其說是生活回歸了正常的軌道,還不如說,這是暴風雨來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