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就是你,戶十先生!”
“你不要開玩笑了,我為什麼要害死我的女朋友。”聽到了服部的答案,戶十先生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就趕緊矢口否認,
“你害怕她把你殺害金穀先生的事兒說出來,所以就先下手為強引她去車庫找書,把本來對付藤野先生的陷阱用來對付大木小姐。”
“可是動機呢,我沒有殺害金穀和藤澤的動機啊”
“‘艾琳艾德勒的嘲笑’這本書,你應該是知道吧,而這本書的兩個作者正好是這幾天裏一死一傷的人。”
“那你說說我是怎麼害死金穀先生的?他車開動的前幾個小時我可是一直待在客廳裏的。”
“哼哼,你隻不過是利用了高溫可以使屍體加速軟化這一原理,設計了那麼一出戲而已,而高溫使屍體軟化的時間大概是二十四小時到三十小時,所以你殺害金穀先生的時間應該是那天金穀先生讓大家回屋後的十點左右,這不就正好和車發動的四點左右差不多嘛,至於車儀表盤上蓋著毛毯,是不讓人看到車裏開的不是冷氣而是暖氣。”
“你當時找的應該就是開冷氣的痕跡吧。”
“沒錯,開冷氣的話,車輪的附近應該會有水滴,而我當時並沒有找到,結合突然加速的車,根據高溫的屍體軟化現象,我才判斷出來,車裏開的暖氣。而你一直留在客廳裏,隻不過是為你自己做不在場證明罷了。”
“可是,這種手法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嗎?為什麼就懷疑我一個人?”戶十先生還在做著最後的辯駁,
“確實是這樣,可是,將金穀先生的死,大木小姐的死以及刺傷藤澤先生三件事聯係在一起,隻有你一個人可以做到。”
“那好啊,那就把證據拿出來讓我看看啊,車上水滴的痕跡,讓雨掩蓋了,車庫也燒毀了,而且砸玻璃的椅子也沒有指紋,你還有什麼能夠斷定我是凶手?”
“你的試卷!”
“你,你什麼意思?”
“你的試卷是空白的吧,大木小姐中午應該去的是你的房間吧,她應該在你的房間看到了你空白的試卷,而她就是根據那時的情況,知道了你是殺害金穀先生的凶手,而你卻一找初版本書的理由,燒死了她。順帶一提,她能夠進入你的房間而且出門後還隱藏試卷的行為,就說明你當時不在房間裏,你應該在車庫檢查屍體僵硬的程度吧。”
“這就和你之前說的一天都在房間裏寫試題完全相反了。”
“確實,凶手就是我,而動機也和你猜的沒錯,是和那本書有關。”已經無法反駁的戶十先生跪倒在了地上,
“什麼?”
“艾琳是在故事中贏過福爾摩斯的女演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