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放下了電話,大為光火,自己連連補救,竟然還是被對方得手,看來這個李天畤的心還是不夠狠辣。既然對方一定要逼著撕破臉,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許文立刻撥通了一個號碼,低聲的囑咐了幾句,便收了線。沉默片刻,他又將電話撥給了申英傑,“小申,現在什麼位置?”
“剛到縣城,什麼事兒?”
“先不要問那麼多,立刻趕往sg方向,路上會有人聯係你。”
“是,組長。”
掛了電話,許文的火氣稍稍有些平複,憑借著“醫生”及另外兩名組員的配合,找到李天畤應該不成問題。怎麼要人,他也無須再顧忌,就是硬搶,趕在對手轉移之前,把人搶下來。
要不是暫時失去自由,還帶著傷,否則他非親自殺過去不可。因為大鬧基地並揚言撂挑子的事情,下午他剛被小叔臭罵一頓,頂牛了半天還是被關了禁閉,早知道就不來搬這個“救兵”了。
帶走李天畤的是什麼人,什麼實力,他一清二楚,想要對李天畤做什麼,他也知道個大概,所以僅憑申英傑三個人還是有點夠嗆,可惜自己直接能夠調派的人手實在有限,要是武放在就好了。
正這麼想著,武放就來電話了,這一下讓許文心頭一鬆,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忙按下了接聽鍵,“老武,回來啦?”
“正往福山趕,我聽權興國說有事兒?”
“嗯,有事兒。為了不影響你,暫時沒有告知。”
“我這邊差不多利索了,你就說吧。”
“哎,你離開這幾天,一堆亂七八糟的事兒。“許文有意唉聲歎氣,”長話短說吧,報上去的‘巡遊者’正式成員名單,李天畤被剔除了,另外,就在剛才,他被人秘密帶走。”
“啥?!怎麼個意思?這算什麼事兒?誰帶走的他?!”武放在電話那頭大吃一驚,一連串的問題幾乎都是吼出來的。
“你先別激動,這事兒挺複雜,現在把人找回來要緊,否則咱這‘巡遊者’還沒成立,就先把人給弄丟了,說出去都是笑話。”
“你先告訴我,誰帶走的人?”
“國安,特別行動處,特事科。”
“草,他們為什麼不先告訴我,不經過我怎麼能隨便帶走人?那老子還算個屁?!”
“那我哪兒知道啊,原因咱先往後放,為了爭這口氣,咱們自己要快速把人找回來。“武放一逗就起大火,許文自然偷著樂。
“你在哪兒?咱的人還不趕快召回來,媽的沒天理了,怎麼帶走的人,怎麼給老子送回來。“
“人我倒是都召回來了,剛剛又才撒出去。至於我,正在軍區大院關著呢。“
“臥槽,你又是怎麼一回事兒,要緊不?不行我來接你?“武放和許文剛認識不久,因為“巡遊者”的原因,可謂不打不相識,很快就意氣相投。但對其背景卻知之甚少,個別傳聞還是從袁華那兒聽來的,至於已故的潘文軍幾乎就沒有提起過許文其人。
“我你就不用關心了,難不成你還敢闖軍區大院?要緊的是李天畤。”許文又好氣又好笑,“你得給你的老東家施加壓力,要人!要堅決!”
“對,要人!”武放狠狠道,“對了,咱的人你都撒到哪兒了?”
“三個去sg了,權興國和袁華待在縣城,就是李天畤那個酒樓裏。郭耀武在趕回來的路上。”
“興國他倆待在酒樓幹嘛?”
“突發狀況,上午興國送李天畤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狙擊手,他的預感不好,說是很像一個叫淩風的人,是老a那邊的吧?”
“臥槽,他媽的,這兔崽子也來湊熱鬧。”武放破口大罵,“讓他倆抽出一個來跟我行動,待酒樓裏有屁用。”
“袁華分析說,如果狙擊手是淩風,他首要報複的目標是李天畤,其次是他身邊的人,所以我同意了他們去酒樓摸清情況的要求。”
“這樣啊,郭耀武啥時候到?讓袁華和他跟著我,那邊有興國一個人足夠。而且李天畤酒樓裏那幫人不可小視,自保應該沒有問題。”
“你是組長,你來安排,我舉雙手讚成。”許文自然很識趣,成功煽動了武放,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你別跟我扯這個,我怎麼跟sg那邊聯係?”
“直接找‘醫生’,那邊他全權負責。”
“好!他媽的,豈有此理。”武放在罵罵咧咧中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