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怎麼了?蠍子。”他沒有回答我,隻是用手指了指遠處,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遠方竟然有一個地方,亮著一點點的亮光——就像是夏天的鬼火。因為我們休息的這個地方,類似於半山腰的一個懸崖,所以能看到很遠的距離。我心裏一緊,難道說,大晚上的有鬼了,一想到這裏,我的後脖頸不僅有些發涼。漆黑的夜晚,一點點的鬼火在遠處飄蕩,想起來多麼的瘮人!我問蠍子那是鬼火嗎?蠍子說這個他也不清楚!!
“有火的地方,大概會有人吧!”他喃喃自語道。我靠,這他媽的的深山老林,難道真的還有人居住,想想心裏就心裏發毛。我把毛驢和水壺叫了起來。他們過來看了看。那一點的火光,似乎看起來很近,但恐怕實際距離走起來,也要有一百多裏了。經過這麼一折騰,大家都沒有了睡意,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們起來準備了行囊。
四個人一商量,絕對應該往昨晚有光的地方走,有人的地方才可能有線索,當然有人的地方也代表了一定的危險性,但是對於我們幾個裝備齊全的人來說,隻有簡單的三兩個人,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天剛露光,我們已經出發,雖然現在有方向,但是有句話叫望山跑死馬,昨晚看到的距離不遠,但是,真正走起來卻有很長的距離。而且走到現在,樹下根本沒有道路可走,隻能一邊走一遍找路。另外,現在這地方,都是崇山峻嶺,山勢巍峨,甚至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斷崖邊,導致每翻過一座山都要繞過很遠的一段距離。一直走了一整天,我們都沒有走到昨晚看到的地方。
當晚,我們特意找了一個比較高的地方休息,希望可以看到昨晚的鬼火。天剛一擦黑,我們往昨晚的亮火的地方看去,竟然真的又看到了那個鬼火,那鬼火在夜光中搖曳,似乎隨時都可能熄滅,不過今天看過去,比昨天近了許多。我們幾個人,看的都有些興奮。看來,我們的方向沒錯。看距離,明天我們應該能趕到那鬼火的位置,也不知道那裏是個什麼情況。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們四個早早的收拾了行裝,趕了過去。
蠍子讓我們把手槍掏了出來,以防萬一,同時,把折疊的工兵鏟隨手拿著。大概中午的時候,我們竟然在森林裏看到了一條簡易的桐油馬路,雖然路麵上的縫隙已經長滿了雜草,但是還能看出人為修築的痕跡。我們不僅大吃一驚,我靠,難道在這麼深的地方,還真的有人?
“大家小心,掩護前進。這裏可能有人,防止被偷襲。”毛驢提醒道。
“這路起碼有幾十年了吧,怎麼還能有人。”蠍子不屑的道。不過雖然這麼說,蠍子卻早找了一個路邊樹,隱蔽了起來。我心裏不僅暗罵,蠍子這種人,永遠都是自保是第一位的。大學裏,我曾經學過這方麵的知識,說的是無論任何情況下,下來盜墓的,不論是你的親人還是夥伴,保護好自己是第一位的。
當然在古代,盜墓也不能這麼叫,自古職業盜墓,按方法的不同,分為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四個派係,每個派係都有各派的專屬辟邪之物。摸金派用摸金符,發丘則是發丘印,搬山應用各種物品,而卸嶺派則是一大幫人去挖墓。關於這四個派係的由來,是有很深的曆史淵源的。
盜墓自古以來就有了,追根溯源,自從項羽盜發秦始皇陵,中國經曆二十三個朝代更迭,天下幾乎沒有不被發掘的墓穴。隨著朝代更替,伐塚盜墓之輩多如牛毛,按其動機、手法、宗係,不外乎“發丘”、“摸金”、“搬山”、“卸嶺”。
“摸金”一族主要負責確定穴位,所以“摸金”一派的風水術最好。相對的,“禦嶺”負責挖墓,說白了幹的就是力氣活,每次挖墓都是赤膊上陣,掄圓了胳膊加勁幹。“搬山”負責探險,因此武藝最高,各種驚險搏鬥都是他們的活。而在古時候,“摸金”、“發丘”都是政府暗地裏聚斂錢財的組織,都有像“摸金校尉”、“發丘中郎將”這樣的官職,由於時代的變遷和發展,主要的還是政治影響,這些組織慢慢消亡了。
而關於這些派係,相傳始於曹操。東漢末年,漢室衰微,群雄並起,及至三分天下,是為三國。其中以曹操實力最為強大,北滅袁紹,南伐劉表,威懾全國,控製了黃河以北的大部分領土。東吳和巴蜀處於劣勢地位,隻能進行被動防禦。然而曹操想要一統全國並不容易,強大的實力需要龐大的軍隊來支撐,而要供養這龐大軍隊,則需要大量的財力和物力。說到底,國力的強弱就是財富的多寡,當時的曹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盡管挾天子以令諸侯,但多年來的戰亂暴動,使得國力薄弱,更是在遠征北胡和官渡幾場大戰之後,顯得捉襟見肘。
公園194年,曹操父親曹嵩在途徑徐州時為陶謙部將所殺,因此曹操大舉興師問罪。部隊在行軍道路上大肆殺戮、發人丘墓,曹操也予默許,“你殺我父親,我毀你先人墳墓”的初衷也。然而這一報複性的行動卻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自古墓中發掘出來的金銀財寶數以萬計,更不要說價值難以估計的古董美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