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很累,但是誰都不敢鬆懈。每個人大概睡了六小時。後來我們都醒了,看著水壺。水壺睡的很踏實,臉色也紅潤了很多。隻是脖子上那個位置,還沒有完全消腫。我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水壺慢慢睜開了眼。
“你們怎麼了,都看著我幹嘛?我怎麼在這裏?這頭好痛啊。”水壺睜開眼,看到我們都看著他,不禁有些奇怪。
“你醒了就好。你不記得你經曆的事情嗎?”我看著水壺的眼睛說道。
“我經曆了什麼事情啊?我記得當時我們正在過順著迷宮的乾位前進,到了第四個迷宮啊,難道有什麼問題嗎?”水壺看著我的眼睛,根本好像什麼也沒發生。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毛驢問他。
“我還能記得什麼啊?”水壺一臉無辜。
我們把後來發生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他一臉驚愕的看著我們,根本不相信。我們說你自己摸一下你的脖子。水壺摸到的脖子,才發現脖子和肩膀連接的部位,腫脹的如同水桶,才徹底相信我們的話。
“你老實說,你在水下到底碰到了什麼東西?”蠍子認真的問道,“你碰到的任何事情都可能使我們前功盡棄,你仔細想想。”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當時毛驢也在。我們剛出那個口,突然不知道來了什麼東西,一下就撞在我肩膀部位,我們立刻就撤回來了。”水壺說道。
我們看水壺別的也想不起來,也沒有再問。水壺說回來後,就覺得脖子有點不舒服,但是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狀態,所以也沒有和大家說。
“你怎麼樣,看看能不能站起來。我們在這裏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如果你能走,我們就繼續前進。”我問水壺。
水壺站起來,活動了幾下。“沒問題,這麼點小傷,還能難住我。不過就是脖子這裏抻的難受,毛驢不是給我們帶了急救藥了嗎?給我點。老子得去報仇啊,不能就這麼空手而歸。”劫後餘生的水壺更加堅強,竟然和我們開起了玩笑。
我從背包裏給他拿了點消炎藥,遞給他。如果在北京,水壺這樣肯定得好好休息幾天,但是在這裏,我們後無退路,前途未卜,隻能繼續前進,才有可能活著回去。
我們看水壺能夠堅持,大家就繼續上路了。我們在乾位的通道再也沒有遇到什麼大麻煩,一直來到一堵石壁前麵,如果沒有什麼意外,過了這堵牆壁,我們就離開迷宮了。我按著八卦迷宮圖的指示,啟動了牆壁開關。隻聽到一陣巨大的嘎嘎嘎聲,我們麵前的牆壁縮了進去。
迷宮的門完全打開,首先傳進來的卻是一陣嘩嘩的流水聲。我們用頭燈照過去,看到腳下有幾級台階,下了台階則是一個寬廣的平台,平台下麵是一條湍急的山內河。
“上帝啊,我們終於擺脫這該死的迷宮了!”我心裏不禁鬆了口氣。從我們進入迷宮,到走出迷宮,整整用了差不多三天的時間。還好我在大學的時候涉獵廣泛,否則在這迷宮裏,我們就得全掛了。我看到他們三人和我一樣,都鬆了口氣。
“迷宮我們出來了,接下來我們怎麼走,你看這河,河水湍急,不可能我們就一直這麼遊泳吧。”毛驢說道。
“我們四處找找,肯定有可以走的通道或者是備用的船隻什麼的,否則,他們怎麼在這裏建立的迷宮。”我信心十足的說道。
然而,那個平台,也就十幾平方大小,一眼就能看到邊,要說藏著什麼東西,根本不可能。
“難道又是一條死路!”毛驢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跌坐在地上。
“不可能的、,趕緊起來,好好找找。這麼大的迷宮,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啊,他們要想修建起來,就需要運送人來,就需要運輸工具,這裏有水,隻能用船了。”我仔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