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樟樹裏裏沒有再遇到什麼危險,這片樹林的作用,應該就是使人產生迷幻,陷入不知名的沉迷狀態,最終不可控而死。這片樹林有不到兩百米的距離,但是由於夜間根本看不清方向,再加上樹林裏根本沒有路,我們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從裏麵脫逃出來。
我們打開手電,按著白天看的大致方向,一直奔跑到看不到樟樹的地方才停了下來,環顧四周,周圍是一大片茂盛的樹木。毛驢不放心,又用匕首在樹上割了口子,檢查是否還有那種使人迷幻的香味。我們看到匕首割開的口子裏,沒有大量的液體流出來,才徹底的放心,決定在這裏休息到天亮,明天接著趕路。
我們找了一塊相對幹燥的地方,生了一小堆篝火,大家圍坐著。由於剛才在樟樹林裏瘋狂的跳舞,再加上剛才的疲於奔命,我們都幾乎接近崩潰的邊緣。毛驢說,他們都一宿沒睡的,還摟著水壺瘋狂了那麼久,三兒,你們頂會兒,我和毛驢先迷糊一個小時,到點你們立馬再叫我們。毛驢剛說完這句話,我再抬頭看他,他媽的早呼呼的睡著了。再看水壺,就在篝火邊上,早也睡了過去。
我和蠍子兩個人,試圖站起來,在四周巡邏,但是卻怎麼也起不來了。“我靠,這鬼樹林,差點要了我們的命。”我罵道。
“我們需要注意點,感覺這個山穀裏也危險重重,大家小心點。”蠍子說道。
然而,沒坐多久,我和蠍子兩個竟然身不由己的睡著了。我迷迷糊糊之見,感覺有什麼東西正在拉扯我。我心裏一驚,有情況。
“快點起來,有情況。”我大喊道。
我睜開眼一看,天已經露出了晨光。我模糊的看到我正在被一個巨大的東西拉著往樹林裏跑去。毛驢三人聽到我的喊聲,醒了過來,立馬追了上來。我被那東西在地上拖著,根本身不由己,地上滿是枯枝敗葉,身體被蹭的生疼。
“毛驢,他媽的趕緊救我,老子要沒命了。”我連吼帶罵的大叫起來。
他們三個在後麵狠勁的追趕,隻是這東西似乎力大無窮,我被拉著,身體左右搖擺,感覺嗖嗖的快,身體不斷的碰到旁邊的樹木,都快要暈過去了。我想抬頭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綁在我身上了,竟然這麼結實,這樣都不斷。但是我的頭根本抬不起來。然而,跑了沒一截,那玩意竟然帶著我爬到了樹上。我一下倒栽蔥似的吊了起來,隻感覺腦袋充血,頭暈眼花。適應很長一段時間,才慢慢的看清四周的東西。我看到毛驢三個人站在樹下,一時之間束手無策,蠍子拿著槍,想要開槍似乎又怕傷到我。
我死命的扭了一下頭,差點被嚇的暈過去。我看到張鬼臉,就在距離我不到一米的地方。那張鬼臉不斷的蠕動,我也隨著這張鬼臉的蠕動,和那鬼臉距離越來越近。我猛然醒悟,我靠,這是要把我放到嘴裏吃掉的節奏啊。我趕緊去摸身上,可是休息的時候,除了一把匕首,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樹下。我稍微用力,從腰裏把匕首拽了出來,想要抬身去刺那張鬼臉,但是竟然渾身酸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我使勁的揮舞匕首,但是那鬼臉置若罔聞,我卻距離那鬼臉越來越近了。我看向樹下,卻不見了水壺的身影,再往旁邊一瞅,發現水壺正在爬上旁邊的一顆大樹。我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揮舞著匕首,期望這鬼臉能被我嚇跑,但是發現這是徒勞的,那鬼臉不斷的抽動,眼看就要把我吞進去了。“我命休已,老子的盜墓事業,還沒開始,難道就要結束了嗎。”我暗歎一聲。
突然,隔壁的樹上出來了一聲槍響。我一看,原來是水壺爬到和我們大致一樣的高度,對著那鬼臉開了槍。那鬼麵被嚇得一下就愣住了,就在它一愣神的功夫,又是一聲槍響,這一槍似乎擊中了它,終於,它的口一鬆,我一下掉了下去。那蜘蛛順著樹,一時之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