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手電相互打個招呼,悄悄的爬到洞口,一個挨一個的爬了出去。我們在洞口站起來,慘淡的月光照著皚皚白雪,極目遠望。卻發現雪地上什麼都沒有,但是那沉重的號子聲卻消失了。
“什麼情況?怎麼什麼也沒有啊,但是那聲音是真真切切的啊。”毛驢最先喊了出來。
“我哪裏知道,這也太他媽的邪門了,這深山老林裏,哪裏來了那麼多的人,還一起喊著號子啊。”我也心裏發毛,這根本超出了我所能想到的。
“我們再四處看看,如果能有什麼發現最好。我和毛驢一組,你們三個一組,大家不要走遠,看看有發現沒有,有情況立馬回來。”蠍子說道。
我和二妮,毛驢三個往左邊走了幾十米,四處看了看,根本連個人毛都看不到。
“你們感覺那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是鬼在幹活吧。你們看,這裏這麼開闊,哪裏有什麼人啊?”水壺看著四周說道。
“鬼,我們雖然沒有見到過,但是經過江準的事,鬼也是有可能存在的,但是你們看四周根本沒什麼藏身的地方,去哪裏找那些鬼啊?”我掃視了一下四周,明亮的月光照射下,根本什麼也沒有。
“我看這裏也沒有什麼,我們回去吧!”二妮開口說道。
我們轉了一圈,根本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隻好原路回去。回去沒多久,蠍子兩個人也回來了。我問他們可有什麼發現,兩個人都搖了搖頭。
“你分析這是什麼情況?不會是古代說的鬼役吧?”毛驢這時的想象力開始發作了。
“鬼役,什麼是鬼役啊?”二妮滿臉驚奇的問道。
“我也是道聽途說的,據說在古代,一些法術高深的陰陽師,通過役使那些死人的鬼魂,不讓他們投胎轉世,役使他們幹活。當然具體怎麼幹活,我也不知道了,聽說那要十分複雜的咒語。”毛驢說道。
“別聽毛驢瞎扯了,我們是新時代的唯物主義好青年,哪裏相信這些啊!”我怕二妮聽了害怕,趕緊把毛驢的話岔開了。
“這聲音不會一直存在吧,要是那樣,我們別想好好休息了。”水壺不無擔憂的說道。
“我們別管那麼多,該吃吃,該喝喝,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他們不惹我們,我們也不管他們,他要來找咱們的麻煩,咱們也不是吃素的。”我怕大家士氣低落,趕緊打氣道。
“得了。大家先休息,看看等下還有沒有那聲音,如果有的話再商量。”蠍子淡定的說道,“還有,我們醒了那聲音就沒了,說明那聲音還是怕我們的,大家隻要小心點,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那這樣,水壺你去休息,我來接著守夜,現在都半夜兩點了,等會蠍子你來換我。”我看大家現在沒什麼意外,先要保持體力要緊,也不知道明天還要遇到什麼大麻煩。
大家睡下之後,我一個人靜靜的盯著雪洞口,就那麼一直看著。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什麼動靜。就在我以為今天不會再出意外的時候,那悠遠的號子聲,又在遠方響了起來。這次的聲音,似乎更加真切,在號子聲中,還夾雜著一些人的喝嘛聲,以及皮鞭打在人身上的聲音。但是,那聲音時遠時近,根本不知道具體來在哪裏。
我看著他們四個,都在沉睡,似乎那聲音對睡著了的人沒有什麼影響似的。我悄悄的爬到洞口,在洞口看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根本找不到聲音的方位。最後,我隻能退了回來,而那聲音,就一直在遠方飄蕩,不斷的在我耳邊縈繞。